果还好的唇瓣,笑着说:“上头给他们俩,哦,还加上那位所长,一起调任深山老林,看木头去了!怎么样,出没出恶气?”
“听上去挺解气的,谢谢。但这次请记住我的话,不要再把我当做玻璃娃娃,我没有那么脆弱!”
程爱瑜太了解他们了,打小就把她当易碎品,若是碰见一起打架的时候,那绝对是只让她在旁边围观的。哦,牧童尧还比较给面子,在把谁胖揍一顿后,会让她踹一脚,说是要意思意思,不然折损她“魔女”威名。
“哎,小魔女,你敢不敢把这话对你哥说一遍?”
“说过。”程爱瑜瞥了眼表情无辜无害,实则无良无情的萌物牧童尧,移开视线时,眸光与乔狐狸玩味的视线不期而遇。她倒也干脆,直视着他,哼了声说:“但在他眼里,我永远未成年。”
“哈哈哈妹控!”牧童尧笑的放肆,真可惜了那张天生萌受材料的娃娃脸。
程爱瑜扔给他一个白眼,还没来及说话,就听乔疏狂说:“小鱼,你知不知道罗皑皑的英文名?”
他凑近,将杂志朝程爱瑜面前送去。
程爱瑜的目光随意的从上头扫过,没有找到罗皑皑的名字,却落定在一个无比熟悉的名字上
“Wendy……Shu……”
记忆骤然抽离,她似乎想起多年前的午后,刚下课的她,忽然被一个女生堵住。那个女生朝她伸手,倨傲的做着自我介绍,告诉她“你是程爱瑜吗?我叫舒晚,你也可以叫我Wendy,这是景煊哥哥给我起的名字!”
接着,画面有切换成那一片漆黑的地方,有人拿着锤子,对着她的手,狠狠地敲了下去。女人的声音犹如鬼叫,在耳畔回旋“我要杀了你,只有你死了,一切荣耀才完完全全的是我的,是我的……”
唇上的血色,渐渐退去,程爱瑜下意识的用右手握着左手的小指,使劲的揉捏着,目光仿佛没了聚焦。就连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白的吓人。
乔疏狂从没见过这样的程爱瑜,惊了一下,赶紧伸手推她。而牧童尧比他更快一步,掐着程爱瑜的手腕,紧紧地握住她的左手,却小心地圈着,护着她的手指,然后说:“小魔女,你看着我,我是童尧,是童尧!你听我说,放松……不要去想,不要怕,都过去了,过去了……”
“她回来了……”程爱瑜的状态几乎让人窒息,她哆嗦着嘴唇,几次开口,才将后半截话说出来:“舒晚她又回来了,新闻就是她弄得……”
面前的程爱瑜,似乎陷入一种巨大的恐惧与痛苦中,纠缠着的是千丝万缕的他无法考证的情绪。乔疏狂坐在同身边,茫然的看着两人,完全听不懂她再说什么,也不明白牧童尧的紧张到底从何而来。但他知道,能让程爱瑜满眼都是惊恐的事儿,一定和她八年前突然回国有关,和她消失在乐坛有关……
次日正午,日头正毒的时候,苏老爷子突然移动大驾,光临环球新闻集团的大厦顶层,一杆手杖敲得门咚咚作响,追着过来的首席秘书Eva见了,赶紧给老爷子解释:“老爷子,苏总不在办公室,苏总他……”
话音未落,就被电梯的声音打断。
电梯门缓缓打开。
面容冷峻的苏敏赫,出现在众人眼中,踏着厚实干净的地毯,缓缓走来。
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整齐的一丝不苟,干净的连颗灰粒儿都没有,似乎随时可以出现在镜头前,成为聚焦镜头的model,又或是星光璀璨的艺人。
但那些都不足以和他比较,他是苏敏赫,沉静如水,稳重如山的男人。
“爷爷。”
“嘿,还真在外头!你,跟我进来!”
老爷子扬起手杖,给门顶开。
苏敏赫朝纷乱的人群打了个散开的手势,就业走进了办公室里,关上门,从容的脱着外衣。这时,老爷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用手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阿赫,我不管你对程家那小妮是什么心态,都给我收拾好喽!那些新闻我看见了,你要是在这时候,还要和她好,对我们的影响,会非常大。听爷爷一句,乘着这事儿还没定下来,早点死了这条心另外,那妮子也不能留了,我不允许我们苏家有任何不良舆论,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