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了些。璟嫔劝过儿臣,是儿臣自己没把持住......”
说着,陈景洐竟难得的脸红了红,池盈看着颇为秀色可餐。
太后闻言对池盈的肚子也多了些期待,看了看她纤细的腰肢,想着就算这几天真有成效,也没法那么快看得出来。
想起二人刚刚才歇过一场,怕她一走这二人又纠缠上,索性叫了膳食过来。想着今日就在德盈宫与他二人消磨过算了。省得皇帝没个节制,真伤到了身体就不好了。
池盈二人看出了太后的打算,陈景洐脸色便有些讪讪,直觉母后已经将他归类到好色之徒那一类了,没有半点信任。
池盈倒是挺欢迎。反正太后又不是真的怪她,不过是不好直接跟陈景洐发作罢了。下午半天有太后在,得个空闲养养她的小腰也好啊。
等午膳端上来,因着皇帝和太后两尊大佛都在德盈宫,菜色便比寻常丰富许多。
陈景洐也关心池盈,给池盈夹了一筷子鱼肉,也没让宫人动手,自己帮着剔了鱼刺,才给到池盈。看的对面的太后有些心酸,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了媳妇忘了娘”。
陈景洐是习惯了照顾池盈,眼见太后面色不虞,便也给太后剔了一块。母亲总是最好哄的,不一会儿就眉开眼笑,十分窝心。
池盈才吃了一口鱼肉,便觉有些反胃。她心下一动,感觉想到摆脱陈景帝纠缠的办法了。
这离陈景洐的生辰宴还有好几天呢,池盈觉得自己快被摇散架了。原先计划生辰宴当天告诉陈景洐,给他惊喜的。但是呢,眼前这个男人打破过她多少次计划了。初遇是,现在也可以是。
池盈索性顺着此刻吃到鱼肉反胃的感觉,侧身用手帕捂住嘴巴,轻轻“呕”了一声。
陈景洐马上关切问她,是不是那盘鱼刺没剔干净,招呼宫人们倒水的倒水,服侍的服侍。
太后却有些若有所思,挥退了众人,问池盈癸水几何。听到池盈说已一月未至,眼神更亮了些。
连陈景洐都有些明白了,脸色微红,嘴唇轻抖着,眼睛紧紧盯着池盈的纤腰,眼神亮的惊人。
陈景洐慌张地站起身来,便想让宫人去请太医。
太后却制止了陈景洐,提醒皇帝按他的计划,现在显然不适合爆出池盈怀孕的消息。
陈景洐这才稍微理智回归,脑子里却全是池盈可能怀孕了,他与池盈要有孩子了,他可能要有皇子了,这三件事占的满满当当。
傻乎乎地问太后:“那怎么办?”
太后也很高兴,但好歹经历过大风大浪,又与池盈感情没那么深,此时十分冷静道:
“就说哀家被你这个不孝子气的昏倒了,就请康院正,反正哀家一直都由他给请的平安脉。届时让他瞒下,如果要吃安胎药之类的,就让德盈宫小厨房熬就行了。让信得过的人盯着,万不可出差错。”
说完,又想起自家皇儿这段时间的放纵,心下不禁担心起池盈的状况,还有孙儿的安全。顿时又对池盈生起了几分怜惜和愧疚,瞪了眼陈景洐。
陈景洐也想起了这几天怎么欺负池盈的,更是对池盈又愧又怜,更急着让康院正过来了。
当下皇帝与太后商量好,找了个铺着羊绒地毯的平地,皇帝把桌上的杯盏往边上一砸,大喊一声“母后”,太后便十分默契地往地上一躺。陈景洐忙叫宝金去喊康院正过来。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母子二人配合无间。池盈也面露紧张,主动加入到这个场景中去。齐齐整整,倒是颇有一家人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