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查的怎样了?”
曲亭见主子一改刚才的运筹帷幄,露出青涩的青年模样,心领神会:
“属下查了那处地方,乃是那府上主人李姓富商祖宅。而那座院子则是他为与其寡居弟妹幽会所建,后来被发现时所遇的‘二夫人’正是他的寡居弟妹。”
“不过属下查实了那位当夜的行踪,与主子您......的女子确实不是此人。”
说到这里,曲亭有些尴尬,他当时见屋内有人出来,没能追上将人拦截不说,还差点错认未来主母为那妇人,实在是......
清了清喉咙,曲亭继续道:
“依照那人留下的玉佩,应是池家嫡女无疑。属下查过池府人行踪,池家小少爷如今正在北城担任副将,其妹池小姐传闻自幼病弱,却化名扮做男子,以池家表亲之名常在外走动,掌管了池府祖产,名下还有不少生意,是个经商的好手。”
“以那玉佩之上的池字,还有池小姐当日也在北城,还有您出师看到的男子装扮,应该就是此女无疑了。”
梁栖尘听着曲亭所报,面色更加红润。
大兴朝廷被迫南迁,忠勇之士多殉难于那场兵祸,连他也在北地流浪了一年,勉强保住长河以南这一片地方。皇爷爷日夜哀戚,却无法改变现状,又自觉愧对百姓和列祖列宗,死前把江山交给了父皇。
可父皇登基后被崇国大军吓破了胆,于政事上糊里糊涂,无心改变。朝中也只剩下几位有志之士,其余多为奸佞。
他为了重振大兴朝殚精竭虑,一点点积累资本,终于拿下了户部和兵部的大权,却在查账时发现不对。在如今战事频频告急的情形下,竟然仍有人胆敢将手伸到军需之上,不顾前线战士正与手握新式武器的敌军殊死搏斗的艰辛,克扣军饷,以次充好。
他深知那些人的秉性,也知父皇如今只想维持假象,一贯只爱和稀泥的性子,逐层追查,却屡遭阻挠。是以亲身前往北城,想要查出真相。
可那些人几次刺杀未成,竟使出了下三滥的手段,想催动自己毒性发作,被曲亭临时安置在了那里。本来是在等药,可最后等来的却是另一个也中了那药的姑娘。
后来发生的一切犹如梦中,梁栖尘虽然当时神志昏昏,但也清楚记得那夜女子馨香的身躯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肌肤似要将自己融化。还有那灵活香滑的红舌,娇软诱人的呢喃,犹如带着魔力的手指......
这一切都像是火把一样燃烧了自己的全部理智,竟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发生了......
一开始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但后来,梁栖尘已经分不清是药还是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了,只知道一遍又一遍,身不由己地陷入了那极乐之中。
甚至连那女子的面容都模模糊糊,更没能问清楚她的名姓,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才发现昨晚发错了(ΩДΩ),抱歉抱歉?(? ???w??? ?)?,已更正。心虚ing......Σ(⊙▽⊙\"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