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正好有个煎饼果子的小摊,果然是个北京大婶,一张口就说:“您要俩儿煎饼儿?”我说:“嗯,俩儿。”大婶问:“是光要煎饼儿还是加点儿别的?”莫小离问,“阿姨,光煎饼多少钱啊?”我瞪她一眼,说:“别理她,您都加上。”说完我掏出钱包,我说:“莫小离,你要是改掉你这抠样儿,你还是个很优秀的小姑娘。”莫小离低头笑。付了钱,拿到了煎饼果子。莫小离说:“我们拿着煎饼果子去培训教室吃是不是不太好?”我说:“那总不能边走边吃吧?”她问我,“那怎么办?”我说:“走吧,边走边吃吧,反正这会路上人少。要不我们比赛谁吃得快。”我随口一说,莫小丽还认了真,“那赢了有什么?”我说:“那就赌中午饭。”她说:“中午饭他们管呢,要不晚饭吧?”我摇了摇头说:“我怎么就认识你了呢。那就晚饭吧。”莫小离说:“现在开始吗?”我说:“好!”我这会下定决心,要让莫小抠请客,我头都没抬,迅速的吃完,抬头看莫小离,她一口没动,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有点尴尬,她笑说:“晚上我请,我研究好啦,老北京炸酱面。”
进了培训教室,一人一个文件袋,里面学习资料、笔记本、笔什么的。简短的开宗明意之后,正式开始培训学习。莫小离在我旁边认真的记笔记,听讲座。我也没闲着,做企划。这次去内蒙,我也是做足了准备工作的,不想让外婆失望吧。我们是做日用品的,在内蒙的日用品市场中还算有一席之地。只是市场占有率,没有仙后那么高。经过我的研究,应该是地域的缘故,内蒙少数民族居多,应该在产品设计和包装上,加入民族化的东西。必须因地制宜,不能一概而论。像我曾经跟莫小离聊过我这样一个理论,假使莫小离给我一串1000响的鞭炮。鞭炮的成本是10块钱。我可以在过年的时候,把鞭炮拆开,一个5毛卖给院子里的小朋友。而且限量一个小朋友一天最多能买4个,这样跟家长要2块钱,家长也不会追究是做什么去了。当然我的顾客群是在510岁的小朋友之间。接着,遇到小女孩或者年龄不大的小朋友,我在买炮的同时,可以顺便帮他们点着,友情服务。大点的男孩子,可以卖给他们衍生品火柴。这样下来,除去个别不响的(莫小离给的质量应该不会太差吧?),我可以把这串鞭炮买到多少钱?
边想着这个假设,边设计着我理想的包装模样,手机一通乱震。是陈斌打的,我挂了,发条短信:怎么了?他回:不方便?这大早上的你在首都干什么坏事呢!我回:学习!他发回了一串省略号。
时间很快,上午过去了,下午安排自由活动。为期一周的课程,这样上下去,也很令人高兴的。中午被莫小离拽到安排好的餐厅去吃午饭,刚坐下,总署有人传话,各地随行领导另有包厢,安排坐在一起聊聊工作。莫小离立刻紧张的两手瞎抖,我说:“莫小离,你好好吃饭,下午我们还要自行走走看看,学习学习。”莫小离惊慌的像只小鹿,眼神里充满恐惧,我笑,“没事儿。”我俯身在她耳边说:“还是那句话,大不了咱撂挑子。”
这边,老胡作陪,大圆桌上坐着喜气洋洋的各方神圣。我挑了个不起眼的位子刚要坐,老胡发话了,“来,仙后的小朱,坐这儿。”指着他右手边的空位。我短暂的眩晕,心一横,面带微笑的走了过。
坐下,老胡说:“我们现在就要大力提拔年轻干部,像小朱这样的年轻同志,业务好、能力强,狠抓精神文明建设,就很值得鼓励。我今天早上还拜读了他在他们社报上发表的署名文章。写的好啊!”我干笑,“哪里哪里,主要是领导指明方向,把握住了大局,我才能发挥所长。”老胡接着说:“在坐的领导干部,都要起先锋模范作用。在培养新人的同时,也要注重自身修养,为咱们传媒事业明天的辉煌,来,干杯!”半杯红酒就滑入我的体内。之后,各地领导畅所欲言,主要把自己地方的问题提出来,等着给政策解决。老胡一直面带微笑的听着,我继续想我到了内蒙的经营策略。大家都苦水吐得差不多了,老胡说:“来,大家再干一杯。”喝完,酒杯放下。老胡说:“小朱怎么没说点什么?”我说:“我们社机构不大,人员不多,主要是跟着党走,跟着领导走,将大事小情上传下达,让群众了解我们的政策,知道我们的精神。”老胡说:“好啊!”然后意味深长地扫视了大家一眼说:“我们聚到一起,不能只是为了讲困难、发牢骚。主要将我们的使命完成,什么是使命?小朱同志刚才讲的就很好。”
我的天老爷,总算是把那顿饭吃完了。我都快成众矢之的了,觉得老胡每说一句,就有无数冷箭射过来。饭后老胡还叫我去活动,我说:“实在抱歉胡处长,我们这来还带点任务,下午得去办一下,实在不赶巧,人已经约好了。”老胡说:“好吧,总会有机会的。”目送他离开,我长出一口气。莫小离从门后窜了出来。她说:“没事吧?”我说:“能有什么事儿?他们又不能诛杀我。”她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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