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说:“你真是太棒了!”这话听的我很舒服,但没给她好脸,“快走吧,下午还有事要办呢。”
回房间的路上我给莫小离交代,现在回去睡午觉,下午2:40在酒店一楼大厅见。她说:“好的。”我说:“你就不问问去哪?”她说:“反正我哪都没去过,去哪都一样。”这个像猪一样的女生。我摇摇头,进了房间。
躺下,给陈斌打了电话。陈斌说:“喂,在哪呢?”我说:“在北京啊。”陈斌说:“姨妈很生气啊,要不是奶奶挡着,姨妈就订昨天的机票了。”我说:“你就没帮着说点好话?”陈斌叫屈,“说了啊,我和王珊两人轮着说,那说的叫一苦口婆心。回头你得好好谢谢我们。做你哥哥姐姐的容易吗?”我说:“行行行,知道你们尽力了。等把我从内蒙调回来,我好好宴请两位。”陈斌说:“小子,说实话,留那儿干嘛呢?”我说:“学习啊。”陈斌说:“别让我掀你老底儿,在家都不学习的人,路过北京思想就升华了?我要信你我头被门挤了。”我说:“你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他说:“我勒个去,行。那你说你学什么呢?”我支吾了一下,说:“这个现在还不好说,到内蒙了我一定给你原原本本的讲一下。不过,你有空帮我看看美汐,我不在仙后,也没人照顾她,她肯定生我气了。”陈斌扔给我一句,“我都没人照顾,我还操心她去呢。”我说:“为了你亲爱的弟弟的幸福,你就帮帮忙吧!”陈斌说:“我这儿还有事儿呢,没别的我挂了。”我说:“好吧。”他挂了电话。
侧身,我睡着了。再一睁眼3:40。天!我穿上衣服就奔去了莫小离的房间。敲开门,是和她同住的是一个山东来的的女孩儿,我说:“请问莫小离在吗?”她微笑着说:“不在,大概一个小时前就走了。”我点头,说:“哦,谢谢啊!”我转身离开。她会去哪呢?我们彼此连电话都还没留呢,我又不能问别人,这样很假。可是她会去哪呢?还在楼下等?我带着疑问直奔了楼下,她不在大厅。我怅然间,看见柱子后面的沙发上,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身体靠着,像是睡着了。
我走过去,莫小离安静的斜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像是做了好梦,还带有淡淡的笑意。手搭在包包上,手很细致,一看就没干过粗活。指甲短而齐,只有双手的小拇指留了指甲,挺有女人味的。我没叫醒她,跟服务员要了杯咖啡,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
她手机响了,她被惊醒。慌乱间,她连我都没有注意到,而先接了电话。像是她朋友打的,她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放回去,看到了我。她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刚才等了一会你没来,我就想坐下等,结果一等就睡着了。不好意思啊。”我说:“没事的。你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给你打过去。”把她的号输上,我打给她,彩铃是《恭喜发财》。我说:“莫小离,你能不能换个彩铃,这个彩铃太土了。”她说:“我又不听,干吗要换?换了要花钱的。”郁闷,我说:“我叫你土娃娃好了。”她说:“行啊。”我无语了。
她看一眼表,说:“现在4点了。”我说:“嗯。原定的计划来不及了,正好王府井离的也不远,咱们就去王府井吧。”我上楼拿了趟钱包,我们就向王府井走去。
通往王府井的路上,莫小离发现了一条著名的胡同东交民巷。东交民巷的巷口矗立着一座很有历史底蕴的天主教堂。我们走了进去,一进门的右手边有一座不高的假山,假山的中上处供奉着一个不大的圣母雕塑。走进教堂,哥特式建筑风格。因为外部是蓝天白云,教堂里点的蜡烛光线反差太大,人有点晕。我们没太逗留,迅速的退了出来。莫小离对着假山上圣母照了张相,后来我们翻照片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张了,这事就这么一直悬疑着。
我们继续向我们的目标地进发。刚走到北京饭店对面,狂风大作。等走到王府井街口,已是风雨交加。我们只好埋头跑进最近的一家商场。
在一个仙后没有的化妆品牌店前,莫小离驻足。我说:“想看就进去。”她没说话,走了进去。服务小姐很热情,“您好,请问您要哪方面的?”莫小离淡定地说:“先看看。”服务小姐说:“您的皮肤挺白的,但角质层很薄,应该养护一下。”莫小离好像动了心,说:“那有什么推荐么?”服务小姐引领着莫小离向另一头走去,我在这边研究一款眼线膏。我幻想,当这些买给美汐,她开心的样子。我转头说:“莫小离试试这款眼线膏。”莫小离说:“我没用过这个,买了也不会化呀。”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会可以学,服务小姐麻烦你给她化一下。”服务小姐让她坐好,给她化了起来。我也没闲着,既然是给美汐,那就把睫毛膏、眼影、唇彩、粉底什么的都要上,她喜欢。我挑了一堆,让莫小离都试。我电话响了,出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