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活着逃出这里,一定要让熏替她报仇,把他变太监!
“贺莲,是不是我比熏更能满足你,你告诉我,啧。”他唇上勾着邪笑,明明知道她不能说话,却仍是乐此不疲地问着,“如果没有回答,可就等同于默认喽。你放心,美好的时光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才刚刚开始?不要!熏,你在哪,快来救救我!
心里不断呼唤着熏的名字,只有想象着身上的人是熏,才能暂时忘却自己耻辱的迎合。
突然,那低沉的音乐声瞬间清晰,即刻一个女声由远及近,“Cash!别干了,听说熏坐直升机带人过来了,我的手机快被他打爆了!”
是linda!心下猛然一沉,果然是她,听她如此说着自己,心痛,远比身上带来的折磨还要令人无法接受。
“fuck!”眼镜男闻言低骂一句,却并未停下动作,“嗯,我马上就好。”
“你这个疯子!你继续吧,被熏发现我就死定了,我要走了,记得别出卖我!”
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眼镜男迫切地要着,一边说道:“小笨猫,你听到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朋友,记住,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人,你不用指着熏给你报仇,linda她走不出这间club,熏能为你做的事情,我一样可以。”
大言不惭的臭男人,贺莲现在最想报仇雪恨的是cash,而不是linda!
叫什么英文名不好,叫什么cash,是想让人知道他有钱还是爱钱啊!
“嗯!”随着眼镜男低声的一吼,他长久的心愿达成了,贺莲也因他那之后余温的动作,让她瞬间与上帝交流了一会。
出来后,眼镜男紧接着用芷头堵住那里,轻声笑着说:“不能浪费了,最好全都给我‘吃’掉,我不介意小猫给我生个小小猫。”
贺莲真想啐他,做梦吧你,明天老娘就去吃毓小婷,让你连个猫尾巴都没有!
而于此同时,果然如眼镜男所说,linda刚要走出club门口,即刻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拦住。
“我很忙,走开!”linda用英文喝道,那修身的紧身迷你白裙,精致的妆容,及腰的直发,linda在夜场一样是备受瞩目的美女,她还以为又是碰到了前来搭讪的扰人苍蝇。
那两个黑人对视一眼,二话没说架起她的胳膊,像提小鸡一般带着她往厕所走去。
“救命,security!”linda挣扎着,狂喊着,她的喊声早已被音乐声所吞没,而站在门口的那两名白人保全看了看linda,仿佛没听见一般同时将头转了过去。
那两个黑人和linda在厕所里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而包厢里,眼镜男匆忙将休闲西装外套披在了贺莲身上,拦腰抱起,快速离开club后便上了一辆停在附近的橙红色阿斯顿马丁。
跑车在疾驰,贺莲整个身子都快被颠起来了,暗骂这什么烂车,怎么比骑马还要颠……
猛然间,睁开双眼,车没了,cash不见了,速度感也消失了,面前只有一睹墙,烛光在墙上映出摇曳的影子。
难道又做梦了?
已经不止一次梦到眼镜男了,梦境越来越清晰,梦的内容也越来越多,现在甚至知道了眼镜男的名字叫Cash!
全身像灌了铅一般重,手脚又酸又痛,她不是在将勇营大牢吗,最后的记忆好像是咬着晁天策的脖子,怎么会突然躺在床榻上?
勉强翻身坐起,一张陌生秀气的面孔如鬼一般猝然出现在床尾,“嘘。”那个人对她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贺莲的左手边。
顺着手指着的方向望去,贺莲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大的房间一整排通铺上竟然躺了六七个男人。
他们同那秀气男一样身上穿着破旧的灰白布衫,头发又脏又乱,贺莲这才发现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偶尔还有鼾声传来。
贺莲真有想死的冲动,第一反应便是晁天策那个贱男又把她卖了,这次是彻彻底底不知卖到了何处。
再垂首看看自己,一身沾满污泥的黑衣,动了动身子感受一下,竟然还有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