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然每次看她微博的时候,都能看到共鸣,一如她说的菜色,好的不好的,咸的淡的,似乎都能从她的字里行间找到当天吃饭时的情景。真的爱到了极致,恐怕就是像他这样的,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语,他却感动满满。
纪墨然不由得想起前几天沈桑问他的话,假如有一天她要离开,他是不是也会像薛风楠禁锢于颜思一样,禁锢着她。
他当时没有回答。
但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他爱着,所以不让她离开!他的人,他的心,都愿意付诸于她。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沈桑抽身离开。
他久久没有回答薛风楠的话,薛风楠忽然问,“第一个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纪墨然轻咳几声。
这问题问的好像不对,他又不是女人,他怎么知道对于女人来说第一个男人重不重要?
但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极强的占有欲跟私心驱使下,他还是为自己是沈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自豪的。这跟爱不爱无关,这是一种雄性本能,正因为爱着,所以更想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光是这种认知,早已经能满足他所有的占有欲。
他很老实地回答,“我不知道,你不是比我玩得还凶吗?”
薛风楠淡淡地扫了一眼于颜思,邪魅的脸庞换上了疑惑两个大字。他玩过不少处女,可他是纵横情场鼎鼎大名的薛二少,他怎么可能问过那些人,他在她们的心里算什么?
男人的第一次不是给了右手就是左手,他至今已经不记得他第一次跟人XXOO是什么时候,又是跟谁了。
那女人,叫朱迪还是朱莉?还是小玫瑰?
薛二少表示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性这东西,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种舒缓心情的一种方式。
他付出了金钱,别人给他一个享受的过程,仅此而已。
薛二少喝了一口酒,说:“我也不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他们都不是女人,问这种问题太幼稚了!
纪墨然是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了,可薛风楠心里却像梗了一根刺,一想就疼。
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于颜思的第一次给了周封义。
他们在一起七年,哪怕他们现在分开,都不能抹杀掉他们曾经相爱的事实;周封义这个男人,滋润了于颜思整个青春。
在于颜思心里,他比不上周封义。
用她的话来说,他比不上周封义一根手指头,比不上周封义一个冷眼。
这样的事实,他想一次,就疼一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愁她的事,可薛风楠就是不喜欢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不喜欢她紧锁的眉;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跟他一起的时候,眼里心里只有他呢?
哪怕是假装温顺也好,最起码他不觉得这么堵心。
纪墨然调酒的技术好,薛风楠心情不好,开始奴役他调酒;纪墨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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