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径自离去,众人当然知道夜白要将那宫女怎样
赵夜白风流喜色的名声由来已久,听说他最荒唐之事,就是将南越春意院的头牌哄得要死要活地要进他的王府。他却翻脸不认人,一剑将她斩杀在自己王府门口。
人人都道他是一个多情之人,又是一个薄情之人,日日美女环绕,最是喜新厌旧,一个女人他最多喜欢三日。三日之后,他都会打发那些女人,喜欢的给些钱财,不喜欢的就杀了,再不喜欢的就赏给下人。
旻浩抿嘴瞧着赵夜白抱了那宫女走远,手上还牵着另一个宫女的衣袖,人人都是艳羡的目光望着走远的赵夜白。他竟能一夜同时宠幸两个?
众人瞧着赵夜白的风流,都有些跃跃欲试,渐渐的搂过身旁的宫女,抱进怀中,或由宫女想着法子喂他们吃酒,席至中途,南越王亦拉着两个宫女走了,意欲不言而明,各位请自便。
一时间,这饯别宴成了青光潋滟地黄荤宴,那些人个个都是虎狼一般埋进宫女的怀中轻捻,啃咬起来。
旻浩见他们都是如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不适应,如果不解风情,又会教人怀疑他的男儿雄风,他有些狼狈地起身,拉起姜妘己的衣袖离去。
木柯瞧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心底暗笑,他的表哥也会有狼狈的时候,他平日不是甚是威风凛凛么,今日怎么一反常态如此做作?
木柯是无心与这些由舞姬扮作宫女的女人纠缠的,他很是嫌恶地瞟了身旁正要靠近的宫女一眼,然后她们识趣地站着不动。
众人都自觉的领着各自钟意的随侍宫女离去,姜楠康因为与赵娉婷有了婚约,不敢造次,只得悻悻然离开,再者他也没什么兴趣,他到现在还未想通,为何他酒醉会想不起来自觉为什么会在赵娉婷的宫里。他对这种事也就没了什么兴致。
旻浩拉着姜妘己的衣袖进了寝殿,屏退宫监,宫女道“本太子无心与你做那种事,但是你不能离开,需在这殿里过一夜,不论你作甚么,但不要打扰本太子。”
姜妘己失笑,你未免想太多了罢?你以为我费尽口舌说服夜白安排我当侍寝宫女,当真是为了你?
她甜甜一笑道“奴婢遵命。”
“你为何发笑?”旻浩认为姜妘己如此笑,是笑他无能,面上有些难看。
“奴婢今日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垂青,很是开心,故尔发笑。”姜妘己走近旻浩一步,一双如翦美眸**辣地注视旻浩。
“哦?你可还是处子之身?”旻浩见姜妘己笑得欢喜,容貌不俗,说话如吐莲花,句句受听,有了几分好感。
“奴婢是。”姜妘己娇羞地回道。
“那今夜你愿意侍寝本太子么?”旻浩瞥见姜妘己微隆的两处柔软,她身材婀娜,步态轻盈,自有一番风姿,他改了主意。
“奴婢自然愿意。”姜妘己笑得更加娇媚,盈盈走了半步。
她刚止步,旻浩一把将她卷进怀中,单手抚上她的脸颊道“你这个舞姬很有勾人的本事,妩媚不已,可当真是处子?本太子有洁癖,要是事后发现你不是,本太子是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