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似的,招呼了他一声,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独孤无依倚着廊间的柱子叹息,眉间尽是无尽的愁绪,他对应成阔道:“自从搬来了这里以后,小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成阔,你平素与小漠亲近,他可有对你说过什么?”
应成阔笑道:“老城主没发现自来了此地以后,城主便再也没有与堡中妃嫔们有过纠缠了么?”
独孤无依想了想,忽然一拍额头,恍然道:“对啊!我怎么没发现……他从前虽说不沉溺于花天酒地,身边却也是没少过美人的,最近倒真是没见他与哪个嫔妃来往密切了。可是,这与他此次出事有关系么?”
独孤无依问应成阔,应成阔神秘一笑,道:“老城主,这话不好明说,我们还是去屋里面谈吧!”
“可是小漠还……”独孤无依不放心的看向儿子紧闭的门扉,应成阔安慰道:“老城主勿需忧心,方才少主不是说了么?稍候便会请圣子与岚皇来,他们二人合力便可以用强制的手段轻松探得城主的记忆,证明他的无辜了,城主不会有事的。”
“也是!”如此一说,独孤无依倒真是松了一口气,他果然与应成阔一起进了隔壁的屋里面,就为了弄清这段时间儿子反常的原因。
“无依先生会不会有危险?”数里外的九久宫里面,其中一间半闭的窗口里面,月如玉担忧的问道。就算是不用神识,他站在这里也是可以看到那边情况的,他看到独孤无依被那个应成阔带进了屋里面。
隔了一扇门,不用神识的话他已经没法再看进去了。此时,只有叶音竹一个人能看到屋里面的情况,不止能看到,她还能将他们之间的交谈听得清清楚楚。
听了月如玉的问话,她肯定道:“不会!无依爷爷都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一路没有露出过任何破绽。凶手如此谨慎,一直潜伏不出就为了不让我们察觉到他的位置,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打草惊……”
这话还没完,她突然话音一转,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出手了!无依爷爷被打晕,那狗东西实力果然不低,就算无依爷爷没有防备,但要一招打晕他也不是轻松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赶紧看啊!他现在在做什么?”这身后说话之人,竟然是,独孤漠。又一个独孤漠!
叶音竹没有回头的应道:“他在用匕首削墙,估计是为了防止有人偷窥,所以想破墙进隔壁爹爹的屋里去。等他进了隔壁屋里去后,就该我们出动了。”果然够谨慎,要不是因为她神识无法被人察觉的特殊性,只怕此刻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躲在屋里面做坏事,而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了。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已经几次三番摆在了眼前,独孤漠就算是不信也不得不信了。他脸上努力平静着,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失望与伤怀:“曾经,我宁愿相信自己是凶手,也不愿相信成阔会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