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离去,云墨衣眼中变幻了颜色,默默地拿出系在手腕上的铃铛,左右晃动,铃铛发出了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而那头,萎靡不振的闻人醒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三天来,第一次发出兴奋的声音:“响了,响了,衣儿那,有动静了。”
他这一吼,立刻围了几个人过来,包括醒来不久的水夜枫和还不能行走的南宫牧。
“铃铛响了么?”楚亦谨惊喜地问道。
“嗯。”闻人醒不迭地点头,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之情。
衣儿走了三天了,他们却觉得像过去了三年,仅仅三日时光,每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只因饭吃不下,觉睡不着。
每时每刻,闻人醒都紧紧地盯着手腕上的铃铛,不敢合一下眼睛,更不敢打一下盹,他怕万一衣儿有音信了,而他没有听到。
男人们都不愿意说话,连空气都沉闷无比。
水夜枫被救醒以后,得知自己昏迷的十天时间,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闻人醒和楚亦谨,已经是衣儿的男人,就连楚亦尘,亦在替补的队列。
自己已经远远地落后了他们。水夜枫想。
而南宫牧,被送回来时,昏迷不醒,下身溃烂不止,多亏了几个男人悉心地照顾,才让他悠悠地醒转过来,只是腿上的伤,至少得一年半载才能好,每日只能在床上躺着。
当他得知,是衣儿用自己,去将他换了出来,七尺男儿,泪流不止。
还有这些男人和衣儿之间的关系,不用他们说,他也已经知晓。
自己配不上衣儿,都是自己拖累了他,不但没有保护到她,反而令她因为自己去羊入虎口。南宫牧想。
所以,尽管男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吵架争执,因为,他们心心念念的人儿还在那里受苦,他们争有什么用?
几个人轮流着,尽心尽力地照顾南宫牧,只因这是衣儿的牵挂。
水夜枫已经回家去禀告了父亲此事,再加上楚亦谨和楚亦尘两个王爷坐镇,他们将越阳和附近城池的守城军,悄悄地悉数调遣了过来,隐匿在越阳城门各处,只等铃铛一响,便挥军直入凤凰山。
三日来,他们唯一关心的,便是闻人醒手上的铃铛何时响,盼啊盼,望啊望,心急如焚。
所以,听到闻人醒高喊铃铛响了,个个一改之前的低迷,尽管三天来几乎没有合过眼,却一个比一个精神。
“谨王爷,三王爷,夜枫,你们三人分别去调集分散在东、西、北的守城军,两个时辰后与我在南城门外集合。”闻人醒安排道。
“好。”三个男人分头而去。
“南宫,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们带回来好消息,有事尽管吩咐青叔去做。”闻人醒又对卧在床上的南宫牧说道。
南宫牧黯然地点点头,他多想也跟着一起去,杀玄衣教,救衣儿。
半年多没有见到衣儿了,他多想第一时间见到她!
默默地叹了口气,都怪自己不争气。
闻人醒看到他的颓然,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温柔地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能安然将衣儿救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团圆了。”
说起来,自己对南宫牧多少有些愧疚之情,再加上他是衣儿的心头肉,所以为了衣儿开心,也为了以后的和平相处,自然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玄衣教
“给,拿着。”洛魂手里摘了一大捧白色的花,塞到云墨衣手里,疑惑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花?”为何她一定要?
云墨衣接过,左右把玩了一翻,说道:“它的名字叫马蹄莲,因为它长的像马蹄,可是我觉得不太像。”
顿了顿,又说道:“白色的马蹄莲,代表忠贞不渝,永结同心的爱情。”
“是吗?”洛魂撇撇嘴角,本来想说名字难听的话,又咽了下去,仔仔细细地将这大捧马蹄莲看了一遍,心中记住了她的话。
忠贞不渝,永结同心的爱情!世上有么?
“切,你这个女人,如此花心,见一个爱一个,还谈什么忠贞不渝的爱情?简直是笑话。”洛魂抿抿嘴。
“跟你这种没有心,不懂感情的人也说不通。”云墨衣掏出锦帕,细心地将马蹄莲包好,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过去。
这个男人的嘴,总是这么臭!
反正自己也快走了,也不用再怕他。
“我怎么不懂感情?我至少没有像你一样,水性杨花!”洛魂一阵烦躁。
“懒得理你。”云墨衣白了他一样,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等中午他让她去取饭的时候,便把这马蹄莲捣碎了放到他饭食里,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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