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静从医院离开以后,顾惜一个人在妇产科的走廊两侧的长椅上呆坐了很久很久,罗静,竟然怀孕了,该不该告诉子桡?
怔愣了许久,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该怎么办才是对的。
最近,她好像作出了太多错误的决定,导致所有的事情都纠成一团乱,每个人都因此而饱受煎熬。
子桡,如果你知道了,你会怎么做?你还会不会要求我回北京?
顾惜微微皱着眉的看着手中的电话,眼神沉郁。
掌中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是上野稚。
她接通:“稚?”
“顾惜,你现在在哪里?”上野稚在办公室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她来,于是到了她的病房,也没有见到人,不禁有些奇怪,雷明明说她早就上来了。
“我在妇产科。”顾惜一时有些晃神,心不在焉的答道。
“妇产科???”上野稚讶异,她才刚流产不久,去妇产科做什么?
“没,我遇见一个朋友,你在办公室?我马上上来。”顾惜从长椅上直起身来,这才记起了自己是来换药的。
“我在你的病房等你。”上野稚见到着人了,终于是稍松了口气,要是人在他这不见了,雷非得把他给削了不成。
顾惜哦了一声,挂掉手机重新走到电梯前,准备回外伤科。
换药的过程,顾惜一直没怎么说话,上野稚仔细的看过她的刀伤口,还算愈合得快,其他的皮外伤也基本结了痂,恢复还算可以的。
大概是见她蹙着眉,他边给她上药边说:“很疼?”
“呃?”顾惜一时漏听。
“结痂了上药应该不疼的。”上野稚指了指她的手臂,抬眸看着她。
“嗯,不疼。”顾惜扯唇勉强的笑了笑。
“昨晚……”上野稚不想窥探别人的事情,但是昨晚朱子桡大发雷霆的事情,他觉得应该让她知道。
“呃?”顾惜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他。
上野稚又低下头继续替她一点一点认真的上药,斟酌了一下才说:“你走后,朱子桡发了很大的火,把木质的桌面都捶裂了,手部受了一点伤。”
顾惜一怔,喉咙发紧,似有某种情绪哽在了那里。
上野稚用探究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后,又说:“作为一个男人,我想我能了解那种忍无可忍,由心而发的愤怒。”
顾惜低垂了眸,轻轻的扇了一下,很久之后才说:“稚,长到现在,我才发现我连个说话的朋友也没有,真是失败。”
“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上野稚替她重新包扎好后,边收捡好工具边看着她说。
“……”顾惜抬眸看着他,欲言又止。
“朱子桡让你为难了是不是?”上野稚毕竟是过来人,他知道作为一个事业有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最不能接受的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似乎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让这一切的纷争平息。”顾惜有些艰难的拉下衣袖,似乎有些神思恍惚。
上野稚想了想:“有时候,我们把路走尽了,总是以为没有出路,但其实不是,转机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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