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一语惊破梦中人,何况丁飞飞并非是梦中之人。
额头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都让丁飞飞变得异常的清醒。
瞪大了双眼,愕然的看向了南宫浩枫,丁飞飞的双眸中闪烁着不相信与幽怨的意味。
如果被人羞辱遭受到了暴虐的对待已经算是很糟糕的事情,那么被人当作另外一个人,而遭遇了这几乎嗜血的对待,却是最糟糕的事情。
南宫浩枫叫出了安然的名字,便让丁飞飞恍惚间明白了。
酒醉梦回,南宫浩枫想的是一个叫安然的女人。
而自己,错误的出现,让南宫浩枫错将自己当作了安然。
于是恨也好,怒也罢,满腔的仇怨,都由着丁飞飞替安然承受了这一切。
痛,这样的痛最痛。
额头流血的伤口在痛,两腿间的伤处同样在痛。
最痛的却是心。
被人伤了,伤得体无完肤,本该认命,本该以为那就是命,可偏偏这样的命运,是自己替别人在受罪,带她人受过。
丁飞飞心中泛起了几许的辛酸,更多了几分的委屈。
南宫浩枫却因为发泄了心底全部的欲念,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的失去了神识,骂了那一句话后,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
最后指着蜷缩在茶几一角的丁飞飞,说了个滚字,就一头重又栽进了沙发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有轻微的鼾声,伴随着那弥漫的酒意,散入空气之中。
寒冷的空气,多了几分冷凝的味道。
丁飞飞就如同受伤的猎物一般,盯着南宫浩枫。
直到亲眼目睹着这凶残的猛兽,昏睡在了沙发上,发出了细微的鼾声,丁飞飞才感觉到了几分的踏实。
踏实下,丁飞飞才敢缓缓的扶着茶几的一角站起身来。
夜凉如水,在这寒冷到了刺骨的夜空下,丁飞飞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血已经冷凝了,可那额头上却还带着鲜血流出的温热之感。
扶着茶几的一角,丁飞飞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此刻的丁飞飞,好似从地狱中逃跑的女奴一般,而南宫浩枫就是低语里的魔鬼,掌控着自己的命运。
别看南宫浩枫已经睡了过去,可这撒旦般的魔鬼,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在自己即将逃出他的手掌心时,将自己捉回去,给自己残暴的惩罚。
丁飞飞怕,怕那种无情而又无休止的折磨。
她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在那样的折磨下,还会产生细微的快乐之感。
也许,真如南宫浩枫所说那样,自己很下贱吧。
站直了身体,这一切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都怕惊醒那沉睡着的恶魔。
丁飞飞扶着茶几的手在都,下午本已痉挛的双腿,更是抖个不停。
努力的去迈步,试图走出这客厅,丁飞飞只觉得双腿间的厮磨,带给自己的是剧烈的疼痛。
没有胆量低头去看那私密之处,有多伤,但丁飞飞知道,那里一定已经被南宫浩枫折磨的惨不忍睹。
挪着步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丁飞飞每走一步,双腿都抖得愈发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前进。
一阵的痉挛,双腿失去了力气,丁飞飞直接栽倒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丁飞飞庆幸,庆幸自己的逃离是躲开了那恶魔般的男人,若不然此时栽倒进他的怀里,自己还不定会遭遇怎样的事情。
伏在沙发上,丁飞飞微微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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