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装饰的与房间一样,雅致又飘渺,整个别墅最多的颜色就是白,哪怕是墙壁上的油画都淡淡的灰,丝毫未见更深的颜色,地板也是全白,人走在上面能印照出清晰的影子。
茹月跟随着丈夫去到餐房时,桌上已经摆满了吃食,白色桌布与白色的烛台闪着淡淡的光辉,长桌边站着两排的仆人,见着两人进来,不动声色整齐的行着礼仪,动作很是到位,表情很是尊敬。
一仆人轻声熟练的拉开椅子,席玉杰优雅的坐下,茹月见着丈夫入了坐,望着旁边边拉开的椅子正想过去,席玉杰抬手挥了挥,给茹月拉椅子的人慢慢的退了下去。
茹月望着被推回原位的椅子愣了愣,心想着这仆人怎么做事做一半呢,给丈夫拉椅子竟然不给她拉,好歹这儿的女主人吧。
那仆人似是感受到了茹月幽怨,头默默的又垂低了一分,茹月顿时大感无趣,拉回视线,嘴边滴滴咕咕的就想自己去拉。
“坐我身上。”席玉杰将她的疑惑看到眼里,有些好笑伸了手,微微一个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茹月没有料到丈夫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一下惊的尖叫出声,坐稳后赶紧将嘴捂住,小脸红通通的,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的就往两边瞟。
“牛排。”席玉杰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意,低头看了一眼她,说了两个字。
仆人从中部端出一份牛排轻轻的放若他面前,看到他点头后,慢慢的又退到了一边。
茹月坐在丈夫的怀里很是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瞅了瞅四周低头的扑人们,又看着优雅切着牛排的丈夫,声音很轻,“丈夫,我想自己坐着吃。”
“不要乱动。”席玉杰停下手里的动作,将正打算跳下去的身子按住。
茹月眉毛皱了起来,全身心都在抗拒着,她讨厌这种感觉,大家都是大人了,干嘛还玩这种小孩的游戏,她又不是宠物,“可是,我……”
“都出去!”席玉杰声音忽然冷硬起来,茹月被他吼的睁大眼睛。
这人,无缘无故发什么火。
仆人们慢慢的退了出去,整个宽敞的餐房,一时安静又诡异起来,刀叉与盘子发出的滋啦声音听着很刺耳,这个声音一直持续着,半分钟不到盘子就裂成两瓣。
茹月忐忑的揪紧了丈夫胸口的衣裳,抬头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又扭头看着碎裂的盘子与牛排里流出的淡淡的红色,一时什么食欲都没有了。
那牛排应该是五分熟的,看着真是恶心。
“张嘴。”席玉杰感受到她的动作,声音软了不少,可那眼神却依旧冷冷的盯着她,大有你敢不张嘴,我就宰了你的错觉。
茹月晃了晃脑袋眼中燃起了火花,心里暗想着,这个丈夫真是讨厌,喂人家吃东西还带强迫性,脑袋一扭,茹月很不给面子的无视了他。
席玉杰的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纵容,不知想到什么,下一秒便被冷意代替了,手中的牛排又凑近茹月两分,“不是饿了吗?”
“丈夫,上面有血,我不吃。”茹玉烦躁的扭头,结果与一边的牛排撞了个正着,叉子掉了,茹月的小脸也脏了。
席玉杰听着她的话语,又望了望那流着血的牛排似是明白过来了,“管家。”
门又被打开了,是之前端牛排的那个男子,茹月瞟了一眼,默默的拿起丈夫的袖子就往脸上凑,大眼睛闪烁着精明,咧着嘴贼贼的擦着脸…
报复!!偷偷的。
席玉杰看见了也没阻止,嘴角扯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管家诧异的望着这两人,一人贼模贼样的擦着脸,另一人温柔的望着怀里的人,神色宠溺,好似一下又回到了从前,可明明…..管家陷入了沉思。
“管家,以后牛排要全熟的。”席玉杰忽然抬头,声音冷冽。
管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才明白自己竟然瞧着这两人发了一会呆。
“是,少爷。”管家麻利的将地上的叉子收走,又在两人面前放了把新的,端起惨不忍睹的牛排与裂开的盘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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