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晚安心地点点头。
“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好笨,常常做很多错事,给别人添麻烦。”
“呵呵,我从来不怕麻烦,有什么麻烦,尽管添给我好了。”
范楚原给她按摩的手渐渐伸向她大腿根部,触手的皮肤带有微微的凉意,没有疤痕处的皮肤柔嫩细腻,紊乱了他的呼吸。
他低下头,轻轻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
“不要闹嘛,好痒啊。”她伸手推他的头。
陈医生说得没错,要根除这些伤疤,其他的都不是难事,最考验的,果然是耐心,别说一年,再让范楚原坚持七天,他恐怕就会yu火焚身而死。
突然,他的手机响起来,化解了他的尴尬,毕竟,在陈医生家吃掉她,会很不尽兴。
他接起电话,稍稍说了几句,然后说:“好吧,你等我。”
花惜晚听到他对电话里这么说,告诉他:“你要有事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行的,待会儿打车回去就好。”
“没什么的,让我给你按完。”范楚原给花惜晚按着,却有点心不在焉,他刚刚一直和她说话,小动作也不断,现在却沉默着,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范楚原低着,头花惜晚坐着,只看得到他的脑袋,细细的浅栗色头发,软软顺顺地,带着明亮诱、人的光泽,她不由伸出手去,摸了摸,然后整个掌心贴上去,揉了几下。
范楚原避开她的揉搓,在她脸上啄了一下,说:“按完了,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然后敷药。”
他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中拿了热毛巾,细细地为她擦完,拿出药膏来给她敷上。
“疼吗?”范楚原注意到她身体的躲闪。
“不疼,只是……有一点点痒。”
她无意而单纯的回答总是撩拨着他,他几乎是要倒抽一口气才能憋住自己了。
“敷好后我们在这吃饭,吃完就回家。”
饭菜很简单,但是味道很好,清炒耳叶,火腿菇蓉豆腐,素炒豆芽,香菜肉丸汤,主食是芽菜蒸米饭,陈医生笑道:“大少爷,要想疤痕好得快,要少吃太油腻、重口味的东西,酱油也要少吃,今天这样的饭菜,就是标准配置了。”仿佛受伤的是范楚原,而不是花惜晚。
范楚原点点头说:“好。”
吃过简单的午饭,两人驱车往回走。
回程的路上,范楚原淡淡的,没有说话,花惜晚也不好意思主动去找他说话。
一个专心的开车,一个无聊地看窗外的景色,闷得快要睡着。
路边上,一个抱着大包文件夹的女人挥手,范楚原将车稳稳地停在她脚边。
他推推快要睡着的花惜晚,对她说:“你坐我后面的位置去。”
因为,他知道,开车的人身后的位置最安全。所有开车的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出于本能而自保,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打方向盘,副驾驶的座位,就成了最危险的地方。而且,后座上还有个大大的靠枕,她吃晚饭一直倦倦的,连话也不说,眼睛快要合在一起,可以枕着眯一会儿。
花惜晚不解地看着他,在她的意识里,最亲密的人才会坐副驾驶的座位,就像她爸爸,总是把花惜晚放在后座,让妈妈做副驾驶。顺着他的目光,花惜晚看到车外的女人。她委屈的撇了撇嘴,下了车,低了头也不看那个女人,挪到后座上去。车旁的女人顺势就上了车,安稳地坐在范楚原身旁。
还好,后座有个大大的靠枕,她可以把脑袋埋在里面,不让他们看到自己失望的脸色。花惜晚把自己陷入靠枕里,不一会儿,居然就有睡意袭来。
范楚原听到身后安静的呼吸声,浅浅地笑了起来。
花惜晚醒来的时候,在客房里自己的床上,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怎么睡了这么久。太阳的余热还没有消,虽然开了空调,还是有淡淡的热意。她觉得嗓子有点发干,起身拉开房门,想去找点水喝。楼下的大桌上,范楚原和刚刚带回家的女人相对而坐,喝着咖啡,在聊着什么,两人都显得很开心,范楚原的笑声甚至连站在二楼也听得见。
花惜晚忽然觉得不那么渴了,转身回了房间。
是的,是她自己说的,他带其他女人回家也好,留宿在外也好,只要给她一个小小的空间,她都无所谓,可是,为什么他真的这样做了,她却半点都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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