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知道我们这么好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笑话我们?而且,你嫁给我了,我迟早要代替妈妈的位置来照顾你的。”范楚原喂她喝完了红糖水,又把热水袋给她捂好,才说:“你乖乖睡一会儿,起来就不疼了。”
花满庭和陆沁园说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两人还是忍不住,又去了酒店,生怕一周多不在,酒店有什么事情。
花惜晚醒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一直不见范楚原的人影。
她干坐了一会儿,饿了,在餐桌上发现小锅里熬着有汤,还在“咕咕”的冒着热气,盛了一碗喝了,才看到桌子上有张便条,“晚儿,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回来,你先喝点汤,等我回来一起吃晚饭。”
没有署名,但很明显是范楚原的字迹,花惜晚心里生出一些才认识他那时候,收到他短信时才会涌起的那些情愫。就乖乖再喝了一碗汤,心里对这些甜蜜温存,竟生出一些疑虑来,害怕这些,都只是自己为了讨好自己,而生出来的幻境。不然,为什么如此美好,如坠仙境?
等到晚上九点,罗思怡来约过花惜晚两次去吃饭,花惜晚都拒绝了,要是自己先吃过了,范楚原回来,她再和他一起吃,却什么都吃不下,岂不是让他失望?
又闷闷的呆坐了一会儿,终于听到门口的钥匙声,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过他的那些表白,知道他的一片真情意,每次隔一阵再见他,还是生出又惊又喜的感觉。直至看到范楚原终于出现在门口,穿着和自己身上同一款的套头衫,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扭捏着不肯上前去。
下午花惜晚在睡觉的时候,范楚原直接去见了她的医生,医生从来没有见过他,才开始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肯告诉他花惜晚的情况,范楚原心里赞了一声,倒是个好医生。拿起手机给院长打了个电话,这下,花惜晚的医生是主动来见他,并且告诉他情况的。
“不是什么大问题,吃药调理就可以。一般来说,年轻女性经历过半年以上稳定、正常的夫妻生活,会不治而愈的。”头发花白的女医生,看着病例本一本正经地说,看着范楚原大松一口气,又接着危言耸听:“但是如果不好好调养,也有可能造成终身不孕。”
吓够了范楚原,接着就是絮絮叨叨一堆:“经期不可以沾冷水,忌食生冷辛辣食物,忌同房……”等等说个没完,范楚原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也不怎么在意,现在一听,居然大有讲究,生怕自己记不住,当即借了小本子,乖乖地在医生房间里坐了一个小时,像小学生记笔记一样,认真记下来,遇到不明白的地方,还很积极地举手提问。到最后,医生没什么讲的了,他还追问不停,直到医生不得不下了逐客令,他才心满意足的回来。
看到花惜晚依然扭捏不安的样子,他走过去,笑得邪恶,“你是在期待我对你做什么吗?”
想起医生肯定也对花惜晚说过,“一般来说,年轻女性经历过半年以上稳定、正常的夫妻生活,会不治而愈的。”花惜晚却自动理解成了结婚半年后就会好,又是一阵好笑。
花惜晚听他不正经,不想理他,转身回房,范楚原拉住了她的手,轻声说:“我有好东西要给你~”
“是什么?”花惜晚果然大感兴趣。
“伸手来。”
花惜晚依言伸出手去,啊,是另一只小墨猴。只是这一只,更乖巧,更小。
“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一下,是真的又惊又喜了。
范楚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看那只小呆瓜总是自己一个人,想它和人一样,也是需要有同伴陪的吧,就托人去找了,终于找来了。这样它们就会成双成对了,你喜欢吗?”
“喜欢。”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
“那我们现在去吃饭吧,你等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
这样温存的日子会持续多久呢?最好是永远,最好是一辈子,今生今世。
可是,从四面八方来的、盯在两个人身上的罪恶目光,却始终没有停止过。
忙碌的年末,只有花惜晚无所事事,父母答应了她过完年就让她去莫然的工作室上班,可是,什么时候才会过年呢?离过年好像始终还有好久的感觉。
而且,这件事情,她才刚刚跟范楚原提了个开头,范楚原就有点皱眉头,她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后来反而是范楚原来安慰她,说很开心能让她做喜欢的事情,但是他一时半会儿舍不得让她出去,才有了父母推脱说过完年再说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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