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什么,大意是某个活动,历年都是总裁亲自主持的,请范楚原过去。
“找个人代替我吧。”
那个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是。
接着,似乎又在问某个保险箱的密码。范楚原报了一串字母和一串数字,花惜晚这下听得清楚,正是自己名字的拼音和生日,心头一甜,衣服都忘了穿。
“对了,今晚有什么事,直接找柳秘书,不用再来请示我了。”范楚原吩咐了一句,关上了门。回来的时候,依然闭着眼睛。
花惜晚走到他身边,放下浴巾,继续拿毛巾擦身上的汗水,范楚原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喉咙发干,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花惜晚随手套上范楚原的衬衣,扣了关键部位的一颗扣子,做完这些,已经累极,脑袋贴到他的胸口上,轻声说:“原哥哥,抱抱我。”
范楚原仿佛就为了等她这一句话,还没等她说完,一手就搭在了她腰间,一手搂了她的翘臀,密密实实地包裹了她。花惜晚轻轻抬起长腿,借着他的力量,已经跨坐了在范楚原腰间。范楚原抱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了下去,花惜晚改了姿势,整个人轻轻蜷起,双手勾了范楚原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半天,扭动着身子调整着姿势,终于找到个舒适的位置,安静了下来。
范楚原长长地喘着粗气,显然被这样磨人的动作折腾得不轻。
一边蹲着的周铭阅看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平时乖巧可人、安静矜持的花惜晚,原来是这么会勾、引人的小妖精,一时之间,也紊乱了呼吸。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沙发上传来任何动静,只听到花惜晚静静的呼吸声,她已经睡着了!怎么可能?他还以为花惜晚做这些风情万种、百般撩人的动作,是为了取悦范楚原呢,她居然就睡着了。
周铭阅望过去,只见范楚原定定地望着花惜晚,柔情脉脉,眼神里,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宠溺和爱惜。
花惜晚不安地轻哼了一声,被他弄得重了,好一会儿,才懒懒地睁开眼,哼道:“人家要睡了,别闹。”范楚原嗓子干得嘶哑:“小东西,你挑起了老公,自己就想这么睡了,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花惜晚扭扭哼哼,也不答他的话,只管闭上眼睛。
周铭阅不敢再看,扭了头,才发现蹲着的腿已经麻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花惜晚懒懒的声音,身子也酥了半边,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地板上,借着书桌的抽屉挡住自己的身体。听到外面的声音,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心里又痒痒的,听到花惜晚吟哦一声,还是抵不住,侧头过去,看外面的春光。
周铭阅不敢再看,闭了眼,心里一直默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好不容易平稳了一下心神。
只听到花惜晚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轻声拒绝:“原哥哥,不要了……”
范楚原干哑的嗓子却极是魅惑:“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我爱你诚实不撒谎的这张小嘴。”
“嗯哼……不要……”花惜晚鼻腔里发出轻哼。
“床上规则第二十一条是什么?”范楚原含糊着声音问。
花惜晚明显沉浸在快、感之中,好半天,哼了一句:“忘……忘记了……”
“那我告诉你吧,在床上拒绝老公的,加罚一次。”
周铭阅听得心内“砰砰”直跳,一时恨不能自己便是范楚原,代替了他,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宠爱花惜晚。心内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嫉妒、恼恨、羡慕还是何种情绪,狠狠地捏碎了手中那只惹祸的香烟。要不是掉下的这支烟,自己何苦会在这里受这样的折磨,看着心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却因为身份所限,无可奈何。
花惜晚在范楚原唇舌之下,渐渐要触碰到顶峰,范楚原却起身离开了她,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等她尽情享受完,就改变了姿势,花惜晚勾了他的脖子,魅声恳求似的喊:“原哥哥……想要……”
范楚原却没有理会。
范楚原握着她白嫩柔荑,引着她来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