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西风?”强的女人激动地站了起来,急吼吼地叫喊着:“我的牌糊了!”
“这牌早就打在桌子上了,你在做什么的,现在才说糊。”富的女人很是鄙视地望了一眼穿着简陋的强的女人,不屑地说了一句。
“我没注意嘛,不过,我真的糊了。”强的女人有点委屈地说着,边把牌放倒,给富的女人看。
“按理这牌糊不了,因为我已经打出牌了。”利的女人嘴里噜嗦着,眼睛盯着强的女人跟前的牌,心里早就算了几遍,知道那不是一个小数目。
“既然牌糊了,那就给钱吧。”官的女人很是大方地说着,数了数强的女人面前的牌,就把钱点给了她:“都是来着玩玩的,还在乎这几个钱嘛。”
富的女人本想数落强的女人,听官的女人如此一说,觉得自己的面子低不下来的,也就勉强笑了一笑:“是呀,都是来玩玩的,输赢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这牌早就打在桌子上了呀,这钱给的有点冤呢。”利的女人虽然不太情愿,看她们都给了,也就从抽屉里捏了几张钞票出来,甩到了强的女人面前。
官的女人把自动牌桌上的按钮摁了一下,那麻将就掉进了桌子里,于是就又摁一回,桌子里就在滚动了,再按一下中间的,那骰子就不停的飞转。
“七对门,拿牌吧。”官的女人很是利索地把牌拿了给强的女人,于是自己也码起牌来,富的女人便接着去,利的女人脸色沉着,心里还是那么斤斤计较着,嘴里却还是说:“以后牌打过了,就不准糊。”
“好呀,多牌少牌,就算黄牌,不准再补的。”强的女人不示弱地反击着。
“黄就黄,就这样定了。”利的女人把牌甩到桌子上,说:“就来这么大,能输几个钱。”
“几个钱?这真是人比人,气煞人。我可来不起大的,成千上万的来去,咱穷人可折腾不起的。”强的女人一点不让地说道:“我生来命苦,嫁了一个做小本生意的,不比你呀,开了个大厂。”
“命好命歹,是前世的积德,这怨不得谁的。”利的女人不会甘拜下风的,反唇相讥继续说:“咱的男人没别的本事,这开个小厂混混也是行的。”
“你家男人是能人,是强者,是企业家,很了不起。”强的女人不服气地说道:“不但养你了,再养几个又有什么不行的。”
“你”利的女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强的女人所说的话就如针一样刺中了她的心病。她的男人利虽然厂子办得出色,业务越来越大,可有了钱,利也不如从前那样窝囊与顺从了,开始只是在外面鬼混,找找小姐敲背,可现在竟然包了一个,名义上是秘书,实际上却是姘头,出则同行,入则同归,为这个,利的女人曾经打过骂过自杀过,但一点效用没有,闹到最后,利就提出了离婚,于是,利的女人不敢再闹了,渐渐地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乐得利快活自由。
“打牌,打牌,不准谈这个了。都是平常要好的姐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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