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不成句的破碎话语,因为他的阵地的转移而更加颤抖,宁明远的唇已经回到我的嘴角,一点一点开始在我的口腔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动作,带着微不可查的怒气,我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只好努力去配合他,顺从地与他共舞,同他纠/缠。
但是我的顺从似乎引燃了他更大的怒气,下一秒,我就被他用力地推开,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撞到了办公室里的硬木桌子上,腰上一阵疼痛,我的怒气一下子被挑起来,“你这样,算什么呢?”抹了一把嘴角残留的融合着彼此的唾/液,我怒目看向他。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是在利用我,季冬暖,你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呢?明明你和顾临行做的时候,那双狐狸眼都是透着无上的欢愉的!”他也跟着擦了一下嘴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走上前来扶我起来,却被我一手挡开。
“二少,你都说了,只是试一试,我能够给你什么,你也感觉到了,又要来强求我什么!”揉了揉撞痛的腰肢,我扶着腰自己站了起来,“我会来做手术,做化疗的,但是,这都是我自己的事,就算你什么都替我打理好了,我也不能给你你想要的,这不是公平交易,没有什么一定能得到的结果,即使你是宁二少。”
我慢慢地说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主任办公室,这一次,宁明远没有拦着我,宁明远想要的东西,我已经没有,而我想要的,他也给不起。两相折磨,还不如彼此放手,宁二少是聪明人,这些道理想必比我更懂。但是,他的地位,又让他觉得不甘心,所以,才想要真的试一次,可惜,对于我的肉、体,他其实并不感兴趣。
夜晚的风有些凉,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不过行李还在宁明远那里,所以只能在他的门口的等他,宁明远是喝得醉呼呼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萧言扶着他,一步一步从那辆军用大卡车里走出来,看到立在黯淡的灯光下的我,显然是吃了一惊。
“那个,二少喝醉了,我去酒吧接他回来的,既然你在,那就麻烦你好好照顾二少了,他喝了不少,估计等下可能要发酒疯,你多担待着点。”他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把宁明远交给我,反而是熟门熟路地拿出了备用钥匙,替我开了门。
擦脸,洗漱,然后又跑去厨房煮了醒酒茶,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就差没给扒光宁明远给他洗澡。一番折腾下来,才又对我又是叮咛,又是嘱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子。真是难得,居然有人对宁明远这样恶劣性格的人,还这么用心地服侍着,用潮流一点的话说,我可以叫萧言萧忠犬吗?
萧言离开了以后,我也懒得再去动他,打算给他盖床被子就回自己的房间里去,没想到就在盖被子那么没几分钟的时间里,他居然一下子真的如萧言所说一般发起酒疯来。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而密密麻麻的吻也紧跟而上,早就听说过有些人醉酒之后会有,难道宁明远就是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
给读者的话:
深深明天要去考证了,但会有加更。。。所以看完记得那什么啊,捂脸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