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地推了他两下,他却一点儿也没有动,反而吻得更加起劲,甚至想趁我一个不注意把舌头探进来,我一时火起,下意识就猛地扇了一个耳光过去,“啪”地一声,响亮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宁明远的脸被我打偏到一边,头发凌乱,嘴角甚至有微微的血丝流下来,眼睛也一下子通红了起来,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他。
“你打我,好啊,季冬暖,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动手动脚,我让你打我!”话刚说完,他就像一头发狂了的狮子一般把我扑倒在柔软的羽绒被里,然后,一个用足了力气的耳光就被甩到了我的脸上。耳朵“嗡嗡”地轰鸣着,宁明远还在恶狠狠地望着我,我的脑子一下子懵了,唯一可以想到的居然是,耳光原来是这么痛。
我深陷在重叠的羽绒被里,被宁明远压制地无法动弹,嘴角也微微有血丝流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血腥触发了心里的嗜血因子,宁明远忽然就像发了狂一般压过来,侵、略性的吻掠夺着我所有的呼吸,他在用力地口及口允着,却不是津、液间的交融,而是如吸血鬼一般在我的口腔里不断攻击者刚刚被破开的伤口,满嘴的鲜甜,我近乎就要以为,宁明远是要疯了。
不过还好宁明远很快就离开了我的嘴唇,他伏在我的身前,双手支在我脑袋的两边,一双沾染着血丝和酒气的眸子失神地望着我,我以为他是要睡过去了,于是赶紧推到他,打算从他的臂弯下逃脱,但是,就在我快速地离开的瞬间,他却一把抓住我我的头发,把我掀倒在床、上。带着酒气和yu望的气息扑在我的耳边,我的头发被他抓得生疼,但是我已经失去了要逃开的勇气,宁明远没有疯,却比疯了更为可怕。
他的唇舌在我的身上四虐着,双手毫无温柔可言地到处游走,而接下来如同姓、虐一般的情、事,身体很痛,那些从来都没有使用过的位置,让骨头都有被折断的错觉,但是心脏却没有痛感,只有受了屈辱一般的感觉。尽管我的身体到了最后还是从痛苦里寻到了快,感,但是,我并没有觉得快乐。
我以为,只要能够让我满足,和谁拥抱,和谁亲吻,和谁做,爱,都是一样的,没有想到,试过之后,只剩下莫须有的空虚感。难道,我是真的非顾临行不可吗?真是好笑,滑天下之大稽,也没有这么好笑。原来,我对顾临行不仅止于是一见钟情,还是非他莫属吗?
与宁明远一同躺在柔软的被子里,不同的是他睡着,我醒着。我已经连清洗都已经没有力气去做,他却浑然不觉,轻微的鼾声传来,于他而言,酒后运动,感觉应该很好吧。我就这样平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直到窗外有阳光照射进来,而宁明远慢慢地开始转醒过来。
他错愕地望着我,那双平时盛满嚣张与傲慢的眸子渐渐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你。。。我。。。昨天,我不是在Sodom吗?怎么会。。。”宁明远有点胡言乱语地说着,但是渐渐地,眼底出现了有些了然的神情,他只是喝醉了而已,又不是失忆了,做过什么,稍微回想一下,总能记起来的,到了最后,唇形优美的嘴里只吐出了,“你还好吗?”
我看着他,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然后说,“二少,我没有力气爬起来了,你抱我去浴室,或者直接送我去医院吧,我等你醒过来,很久了。”
给读者的话:
大家早安,深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