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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缓缓流淌着一种暧昧不明的情愫,连纱沙自己也搞不清楚,他们之间,这是怎么了?关系似乎变得越来越微妙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想。一切都似乎和原来不一样了!
不想被他爱上,也不想爱上他,不想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纠葛,但目光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他了。这是沉沦了么?
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莫寒扯了扯苦涩的嘴角,想要挣扎着坐起身来,奈何使不上力,动弹不了半分。
“该死”心情烦燥,自己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了,忍不住低低咒骂了一声。
“你想要干什么,我帮你,医生交待,这段时间卧床休息,尽量不要乱动,否则后果很严重。”纱沙顿时摇身一变,像个严厉的老师,在训斥不听话的学生一样,铁面无情。
“要躺多久?岂不是会很闷,不要,我不要,不被闷死也被闷坏了。”他居然像个要糖果吃要不到的小孩一样,对着她撒娇,玩起了无赖。
倒,这是什么状况,难倒脑子被坏人打坏了?或是神经错乱了?
“我肚子好饿,有没有早餐吃?”某男更无语,彻底玩起无赖了,吵着找她要吃的。
“再等等,一会儿就有吃的了。”她拿起哄儿子那一套来,应付他。哇,自己听了,自己都恶心地想吐,这个世界真疯狂。他疯了,她也疯了,集体疯狂,全都抽了。
“爹地,你真的醒了?”小念一推开病房的门,便看见了醒来的爹地。高兴得小嘴都合不拢了,笑逐颜开地跑到床边来。
“乖儿子,来了,快到爹地这里来。”由于手被打上了石膏,不能动弹,莫寒只能用嘴发号示令,呶了呶嘴,示意儿子过来。
“爹地,可把我吓坏了。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又活过来了。”屁大的小孩,倒是感慨得很,活像活了多大岁数,有多沧桑似的。
门外,王母提着保温瓶,姗姗来迟,“毕竟上了年纪的人,腿脚没有小孩子的利索,所以就落得好远。我做了一点稀粥,有助于吞咽和消化。”
“妈,谢谢你。”莫寒貌似感动又讨好地叫了一声“妈”,结果遭到纱沙的一记白眼,那意思很明显,看看我妈对你有多好,你就知足,懂得感恩吧你。
“嘿嘿”莫寒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得意。
纱沙帮忙把保温瓶里的粥盛出来,装在了一个小碗里,然后递到莫寒的面前,“你不是喊饿吗?刚才还像饿鬼投胎似的,粥来了,赶紧吃吧。”
后者却颇无奈地耸耸眼,然后呶了呶嘴,看向自己的手臂。
原来手不方便,端不了碗,所以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咋办?该不会,该不会是叫用喂的吧?
纱沙苦恼地望向一旁的小念,关键时刻,这小子居然耍花枪,出卖她,“妈咪,那个,我今天还要上学,时间来不及了,要迟到了,所以我和外婆就先走了。”说罢,拉着王母,一溜烟地跑出了病房,临走前还做了个鬼脸,丢下一句话,“爹地,我晚点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