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又闪过曾经与南明鸢没离婚前的画面。
等南明鸢从浴室打理完出来后,便看见薄辞深正紧蹙眉,抿着唇,眼眶还微微发红。
她轻轻叹了口气,大步走了过去。
“怎么还委屈上了?”她接过薄辞深手中的吹风机,调试好温度。
“没有……”薄辞深小声说着,但被巨大风响盖下,南明鸢并没有听见。
至于眼眶发红,也纯粹只是因为风开太大,温度有点,吹的眼睛发干才这样的。
不过这也正合他意。
南明鸢先将吹风机并上,等举起到离发丝合适距离时她才又重新打开,轻晃着,指间在浸湿的发间揉着。
薄辞深准备转头的时候就被南明鸢一手扣住脑袋,“老实点。”
“今天的事就当我欠你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就尽管提,我也不是那种不懂知恩图报的人。”
说着,她又从床头柜中取出块干净的毛巾,盖在他头上,小心擦试着。
“嗯,我知道。”薄辞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接着道:“那你明天晚上陪我吃个饭吧,就当还这个人情。”
他起身看向了南明鸢,手也挽在她的腰间。
南明鸢皱眉,将他推开后,接着又道:“你这算什么要求,我让你提的可不是这种。”
她放好吹风机,拿起药袋放到薄辞深手心。
“那你说的是哪种?”
“别装傻,你要是以后公司出什么问题了,资金链断裂这些的,我们南氏一定会帮到底的。”南明鸢说着将薄辞深推到了门口。
“你这是在咒我?”薄辞深转头看着,眼神复杂。
“看你自己怎么理解。”
薄辞深眉梢轻挑,直接将人壁咚在沙发上。
南明鸢也丝毫不慌,直接迎了他抛来的视线。
她侧眸不经意间扫了看到薄辞深睫毛,眼下的痣,唇中滴落的水,滚动的喉结,以及宽阔的胸膛。
南明鸢忙拉起了他腰间下摆的浴袍束带,语气不明道:“好好穿衣服,受伤了还露出这么大一块。”
薄辞深也同样在观察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抺不明显的笑,直接伸手搂住了她。
“你干嘛,松开我,我这是看你受伤了才好心让你进来约,又帮你上药又吹头发的,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薄辞深伏头靠了过去,轻声追道:“怎么?你心疼我?”
“要不是你因为帮我挡刀才受的伤,你以为我想帮你啊,别自做多情。”
南明鸢说着将头撇到一旁。
“是我自做多情了,那你可不可以再可怜我下?”薄辞深说着将她搂的更紧。
闻言,南明鸢手上用的力道更重了。
“之前你为了救我受伤住院了。”薄辞深还未说完,南明鸢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打住,都已经过去的事了,我也不是为了你。”南明鸢说着,语气有了丝慌张。
薄辞深慢慢松开了手,“嗯,那以后就别再说什么欠人情了。”
“知道了……”
南明鸢松了口气,她打开门刚想请他出去,就见薄辞深径直走到了床边。
“你做什么?”南明鸢不解的看向他。
薄辞深挥了挥,“这么晚了,当然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