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工作都做过了,可她想说的话却一句都没说出来,实在是太窝囊了。
贝齿又开始不自觉的蹂躏自己的嘴唇,司默的内心有点愤慨了。
“把膝盖伸平——”杜子腾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然后不待司默反抗,他捂着肚子就躺倒在车座里,头枕着司默的膝盖,闭目养神。
讶然的长大了嘴巴,司默心中的小火苗骤然成了熊熊大火,他也太理所应当了吧,想到这,司默故意扭动起双腿,把屁股向一边挪去,不想让杜子腾就此占她便宜。
“别动,伤口有点疼,让我休息会儿——”他看起来似乎很疲累,一只手轻轻的遮掩着额头,薄唇紧抿,呼吸渐渐均匀规律起来。
司默一听杜子腾把伤口都搬出来了,霎时也就没了脾气,谁让她这么善良呢!侧头看想车窗外面,她无聊的数着街口。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一个市区的高档小区内,司默下车后只是淡淡的扫视了四周一下,并不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因为不难猜,这里肯定有杜子腾的房产。
生在富裕之家的司默很了解这些有钱人,尤其是男人的特殊癖好,都很喜欢买房子,因为有了房子才能讨女人,要不为什么从古代起就以二房,三房,四房来称呼房子主人的女人们,她的母亲就是司镇海的二房。
帮着司机扶着杜子腾下车后,司默就止住了脚步,她可没打算跟着一起进去,唯恐再像进入别墅时,莽莽撞撞的就被杜子腾算计的死死的。
“你不上去?”看到司默驻步不走了,杜子腾侧头看向她。
“不上去了,”司默觉得有点累了,主要是心累,弄了半天无功而返让她点情绪低落。
“你不是还有话要跟我说吗?”杜子腾旧事重提。
“等你病好了,我去公司找你再细谈吧,”她本能的排斥住所这种私有领地,孤男寡女的和杜子腾单独相处在一起感觉很不安全。
“你不用怕,家里就我一个人,司机把我送上去后就离开了,”似乎是察觉到司默的犹豫和想法,杜子腾还算耐心的跟司默解释着,最后他还对着他虚弱的一笑,“趁着我养病没事可做,或许我会好好考虑一下你跟我讲的事情。”
司默一听就动心了,想想也是,既然就他一个人,而且还病歪歪的,她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这里是市区,又不是荒郊野外,根本不用担心从这里下来后打不到车的问题。
当然最重要的是问题不能再拖了,思量至此,她上去走了几步跟在了杜子腾的身后。
进了杜子腾的房子,司默稍稍打量了一下这里,面积看起来不小,但却是简单的一室一厅布局,装修的不是华丽风格,似乎更注重低调实用。
和司机一起将杜子腾安置在床上后,送走了司机,关好门,她才重新回到了卧室,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端正着身体直视着面前的男人,直截了当的问,“请你给司氏一段时间,不要这么快的卖掉手中的股权,我们会找到更好的合作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