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枢一眨不眨的看着连澈,只觉此刻自己仿若被连澈牢牢维护着一般。
眼底和唇角不禁都浮现了一丝笑意。
惠帝听完,定定的看着晋王:“皇弟,可是如此?”
晋王一拱手:“确是如此,当时太子妃正在太子身旁,臣带走了太子,太子妃和藏剑山庄庄主离去了。”
惠帝眼神扫向江枢。
江枢定定道:“确如阿澈所说,儿臣才不知道小白他们的生辰。”
惠帝看着江枢和连澈相牵的手。
敲了敲桌案。
见连澈一脸倔强的模样。
惠帝朝着江枢道:“可太子终究罪犯欺君,这太子妃消失的一个月,太子终是隐瞒不报,太子觉得该当如何?”
惠帝就是要挫挫这连澈的傲气。
这些日子,惠帝这辈子着实没在谁眼中见过这桀骜不驯的眼神。
都入了东宫了,还整日高傲着一副模子。
江枢又如此纵容这连澈。
惠帝抓住个机会,总要让连澈知道何谓君权。
江枢看惠帝的眼神,就知道惠帝早已不耐连澈了。
此刻只不过是抓住个由头,想要发难。
江枢捏了捏连澈的手,给了连澈一个安定的眼神。
随即朝着惠帝叩首:“儿臣愿意领罚!”
惠帝有怒,定是要有人承下怒火的。
江枢不愿意连澈因此受累。
只得一人揽下责罚。
惠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江枢。
竟然如此维护那连澈,从前的江枢何曾这么在意一个人过?
竟然为了连澈,不惜独自揽下罪责。
惠帝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惠帝道:“朕倒觉得,这一切应当是太子妃所为啊?”
江枢坚持道:“皆是儿臣的意思,父皇,阿澈不敢如此不守规矩的!”
惠帝随手扔了个茶杯到江枢脚边:“太子慎言!”
江枢毫不退让:“一切皆是儿臣所为,还请父皇降罪!”
江枢深深叩拜而下。
连澈就在江枢身边,静静的看着江枢和惠帝的一举一动。
此刻看着江枢的背影,不禁捏紧了拳头,眼眸微眯。
殿中的氛围一时诡秘极了。
惠帝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江枢跪倒的身影。
看着江枢身边的那人就更是一阵气闷。
当真是从前太过放纵江枢了,此刻竟然敢这么和朕做对。
不惜以自己护住连澈。
惠帝直接下令:“太子妃欺君罔上,教唆太子忤逆君父,不习礼数,打入落霞宫,好好学学宫中的规矩!”
落霞宫是宫中罚嫔妃思过之地。
江枢听着这话,不禁捏紧了拳头。
朝着惠帝道:“父皇!还请父皇息怒,一切都是儿臣之错,您罚儿臣吧!”
连澈低着头,咬紧了牙关。
惠帝朝着殿外道:“来人!”
立时,就有侍卫上前,要带走连澈。
江枢死死护在连澈身边。
看着连澈那压抑着怒气的脸。
江枢心中不禁浮现一股钝痛。
若非因为自己,连澈好好一个藏剑山庄的少主人。
人上之人,哪需要经历这些搓磨。
江枢拦在连澈身边。
惠帝道:“太子要抗旨不成?”
江枢深吸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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