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咬牙道:“儿臣不敢。”
惠帝便道:“还不让开?”
江枢抬头,直直迎着惠帝的目光。
大声道:“敢问父皇,那日,您从东宫带走阿澈,可曾让他服过一碗散功汤?”
惠帝不明所以,此时提这个是何意。
不过,脑中浮现那日之事,惠帝淡淡道:“正是。”
江枢又问:“敢问父皇,为何要让阿澈喝那毁去内力之物?”
惠帝看着江枢不依不饶的模样,一脸语重心长道:“那日朕听闻他私逃出宫,又在夜里与你大动干戈,这宫中怎能容得下他这样以下犯上,目中尊长之人?朕便赐下散功汤,以儆效尤,有何不对?”
江枢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惠帝。
出声道:“父皇是听了谁的谗言,以为阿澈要私自出宫?”
惠帝诧异的看着江枢,等他下文。
连澈也是一脸莫名的看着身边的江枢。
江枢给了连澈一个安定的眼神,朝着惠帝道:“父皇,那日是儿臣让阿澈带着孩子们出宫去玩的,随后又亲自接回了阿澈。
那日晚上,阿澈也并未顶撞儿臣,那夜,动静那么大……都是儿臣与阿澈的闺房情趣……”
晋王在一旁听着这话,不自在的咳了咳。
而整个大殿中,还有大太监锦容,和方才一众入殿想要捉拿连澈的侍卫。
连澈听了江枢的话,头埋了下去,眼睛闭上了。
连澈简直听不下去了,只恨自己为什么长了双耳朵。
脸色不住的变换着,若是眼神能杀人,江枢早已被千刀万剐了。
惠帝听到这,脸上威严无比:“太子!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江枢一脸正经:“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父皇那日,错怪了阿澈,让他受了如此大罪,儿臣着实不服!”
连澈愕然的看着自己身前的背影。
眼中不禁滑过一抹别样的情绪。
惠帝冷笑:“你要如何?”
江枢便道:“欺瞒之罪皆是儿臣之过,儿臣愿意受之。还望父皇莫要再怪罪阿澈分毫!”
惠帝抬起又一个茶杯,直直掷到江枢额头。
只见江枢脑袋上留下了血痕。
连澈就要起身,被江枢拉住手,仍旧跪坐在地上。
连澈一脸心痛的看着江枢,眼神凛冽的看向惠帝。
惠帝看着连澈的眼神,正要发难。
就听一声禀报声响起:“皇后娘娘到!”
皇后一派从容的到了殿中。
朝着书案后的惠帝一礼:“拜见陛下!”
惠帝方才被连澈和江枢两人所气尽皆抛之脑后。
朝着皇后道:“快起来,宁儿!”
皇后经过江枢身边,看到江枢脑袋上的伤痕。
一脸心疼的拿出手帕替江枢揉了揉伤处。
对着惠帝道:“不知枢儿又犯了何错,陛下要如此对枢儿?”
惠帝听到这,再次朝着江枢和连澈发难。
江枢朝着惠帝道:“还请父皇屏退旁人。”
惠帝挥了挥手,侍卫们皆退下。
江枢朝着皇后道:“母后,阿澈未曾入宫之前,与孩儿在桃源中居住过一个月。
却被不知真相之人说是连澈被歹人掳走了一个月。
父皇要因为此事降罪。
儿臣清楚记得儿臣是和阿澈在一起的!
如今父皇要追究儿臣欺瞒之罪,儿臣愿一力承担,还请父皇母后莫要怪住阿澈!”
江枢一派诚挚的朝着皇后道出这些话。
皇后眼神悠悠的看向了惠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