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心,别跳,别跳,这样是不对的。
悄悄捏紧了拳头“公子一定误会了什么,我们只是平常的小户人家,这里不会有你要的东西的。”
“你知道我要什么?”他的眼神转为一潭深幽的水。
她哑口无言了,真是多说多错,基本上,她所认识的那个后王孙冰雪聪明,七窃玲珑,总是让她摸不着底,幸好萧融适时的探头出来。
“姐,要把饭菜摆出来了吗?客人也留下来跟我们一起用饭吧?”生性纯朴的他热情留客,尤其天色都黑了,更没有让客人饿肚子回家的道理。
“家里没什么菜可以待客,不用备他的饭。”
“我把姐买回来的五花肉给煨了,刚刚又去鸡舍摸了几个蛋,有肉有菜,我们平常也很少吃这么好”萧融呐呐道。
家里难得有客人,而且模样气质和他认识的人都差很多,姐姐还没回来之前他们小小的聊了几句,虽然他的话不多,见识却渊博,随便说什么都能教他茅塞顿开,他很希望能跟这样的人多接近,让自己能更快有所长进。
“天色真的不早了,蓬门革户吃的都是粗茶淡饭,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客人,公子你还是早点回府,免得家里人记挂。”
真是老实的孩子,一点眼色也不会看,后王孙是什么身份,他以前对吃可挑剔了呐,哪希罕这些家常菜。
“姑娘都说天色不早了,我坐了半天,肚子也饿了,既然小哥这么诚意邀请,我就在这里蹭顿饭好了。”下逐客令啊,本来觉得索然也想走了的他又把屁股放回去,他偏不想如她的意。
还有个地方不对通常,他只要随意摆个姿态,那些女子要不含羞带怯的低下头去,要不就满街追着他跑,哪像她,打一开始就一副平常心的样子,对他无动于衷也就算了,还摆着冷淡到底的脸色给他看。
他哪里会知道,书轻浅的无动于衷完全是因她猜不出来后王孙三番两次出现为的是什么。
他那张脸是她早就看熟了的,虽然中间有过一年的空白,但她一心一意只想着不能在他面前有一丝漏洞压根没想到其他。
“那我去把饭菜端出来。”萧融回了厨房,留下两人。
“你故意的?”她咬牙。
“这是给你面子,平常人想请我吃饭我还不见得赏脸,不过你也不用起身道谢了。”
“我就不相信你的脸皮有这张桌面大算了,我去打个下手,你去洗洗手,一会儿开饭了。“也就一顿饭,把他打发走了再说吧。
“慢着,最后一个问题。”她的防备心很强啊。
她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还是认命的点头。“你哪来那么多疑问?好吧,我能答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丫头读过书,有趣了。“我两次夜游都碰到你?”
“是。”
“为什么?”他咄咄逼人。
“看起来是我家风水好吧。”看见后王孙没反应,她撂下话,趁机钻进厨房去了。
后王孙的脸整个冷了下去。
那些话是一个白丁能说得出来的话吗?
那调调,那反应他真的病了吗?还病得不轻,路人甲乙丙丁都当作是书轻浅了。
他心下存疑,萧融却已经用托盘端出几样菜。
一盘光滑水亮的水煮鸡蛋,一盆煨得熟烂的五花肉,清蒸豆腐上铺着咸菜根,清水笋汤。
“这些菜都是你烧的?”男孩,不容易。
“姐赚钱养家,有时候一天睡不上几个时辰,我多分担一点家务也是应该。”他主不了外,除了读书识字,什么忙都帮不上,他真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她要是说话得罪了大哥,你别跟她较真。”
“你们姐弟感情很好?”
“如果不是姐姐,我可能早就当乞丐或是饿死了。她辛苦的挣钱养家,送我去私塾读书,我以后一定要让她过好日子。”
“你姐姐能识文断字?”
“我不能说,姐姐不让我说。”
那么她是知文识字的,他心里有了计较。“为什么?”
“这说起来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他迟疑了下,姐姐改变的地方太多,就连他这弟弟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方都说不完了,何况他都是外人,也不知道根底,姐姐交代过这是他们的家务事,能不要对人说就不要说。
“那他叫什么名字?这可以说吧?”
“姑娘家的闺名我不能随便告诉你。”这次是明白拒绝了。
“你不说我以后怎么称呼她?”这弟弟的确维护姐姐,是个不错的孩子。
萧融犯了踌躇,方才姐还叮咛他不要多嘴。
“萧融?”
两人相差也不过几岁,但是论心机,萧融稚嫩很多,禁不起催,他说了“姐姐叫秀珍,萧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