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门也不知会我一声?”现在,要来处理家务事了。
“我给你留了字条,你赶来,想必是屠管家跟你说了吧?”家中的眼线那么多,她也不是不知道。
“我可是丢下一堆账房、掌柜、管事。”他生意上面的事进行得如火如荼。
“又没有人叫你来。”
他的顿了顿,柔声说:“来这里做什么呢?跟我回去吧。”
“我不想留在那里折腾个没完,回我自己的家住,比较清心。”
“我不答应。”
“我不需要你答应。”她表情未变,心里虽然因为见到他有起伏,却不打算改变主意。
后王孙看了她半响,青筋又浮了上来,心情莫名低落“浅儿,你总得讲理,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不必再说了,我的心里不痛快。我既然已经出来,不等我心里舒服了,我是决计不回去的,你走吧。”
“是我对不起你,我在府里等你,你一定要回来。”他纵使百般不愿,可还是低头顺着她。
他知道她的不痛快在哪里。
那个疙瘩不收拾,她是不会回来的。
“你那房子很久没住人了,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小牛子,去带几个人过来帮忙。”要暂时放开她可以,前提是得确定她能住得舒适。
“是。爷。”小牛子开心的找人手去了。
书轻浅看着他脸上不容置喙的神情,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最大的让步了,也就不在这个上头计较了。
于是后王孙这个大工头在那间小屋子里从早待到晚,确定了一切无碍,留下央秀还有几个府里的家丁,最后以萧融功课不可一日间断,把小鬼拎了回去。
她每次扔下他的速度都快得无情,不留个人质在手怎么行
***
既然离开后府,书轻浅决定不再主动关心那里的人事物。
不过,飞凤公主返京了,就在书轻浅搬出后府后没多久。
屠管家带着府里需要请示的大小事,还有店里头的帐薄请她拿主意,做决断“顺便”透露了一些消息。
该让小姐知道的事情不论是顺便,无意,还是被当成嚼舌根都得让她知道不可。
“内院的事情不是有管事嬷嬷在管着,哪用得着我?”
“嬷嬷说一事不劳二主,小姐已经接手习惯,只好请你管到底了。”果然,小姐才出来没有多久,已经摆明置身事外的态度,他可不能让这情况继续发展下去。
“你们家爷呢。这些帐不都是他在处理的?”她才不要没事找事做。
“爷上京去了。”去退婚。
她瞧了那堆小山“他每天都要看这么多东西?”
“更多。”盐铁生意刚拿到手,即使接手的生意不到官营总额的百分之二,爷却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生意场子就是要鲸吞蚕食,往后他们会拿到更多,直到他满意为止。
“你可以等他回来,或者全权代为处理。”这种东西一脚陷进去没完没了了。
“想不到小姐也这么信任小人,可是小人除了店面事宜,还要巡盐田,爬矿山,更要跋山涉水去田庄,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小姐,你看看小人的黑眼圈。”打哀兵政策,爷的交代上有这么一条。
“这样吧,我帮你看这些账本,不过得发薪饷给我。”原本就想出去找工作,不想赋闲在家的,她不打白工。
“这个,小姐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屠管家噎了下。
“那就这么说定,往后屠管家白天送账册过来,翌日再收回去就好了,这样比较不浪费你的时间,你说可好?”
很好,达成协议。
转眼到了四月。
“小姐,你又在等爷的信?”买菜回来的央秀随口问了句。
“我在扫地。”她用竹扫帚在地上画了画表示自己的认真程度。
“这样啊”央秀想笑又不敢“那小姐慢慢等,我进去忙了。”
“就跟你说不是等他的信”还要强辩,人早就进屋子里去了。
书轻浅把竹扫帚往墙角一放。哎,她这点心眼到底在骗谁?都怪后王孙,没事一天一封信,说是利用晚上时间挑着灯写的,在京城没人可以说心底话,怪闷的。
劝他早点睡,他显然不当回事,一整个月没一封信迟到过。
就连她这个收信人都跟驿站的信使混了个脸熟。
仔细看他的信,他的字飞扬跳脱,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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