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黄江河在司徒小倩家里被狗咬了后,司徒小倩扶着黄江河出了别墅,开车带着黄江河去医院看了医生。
回来后,司徒小倩要留黄江河别墅内修养,黄江河不肯。司徒小倩就嗔怪说:“爱留不留的我不管,反正我不会送你回去,要走你自己开车走。”司徒小倩说完 ,又扭头对黑头说:“黑头,你看好黄书记,要是你再敢胡作非为,当心我抽你的筋,剥你的皮。”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这下黄江河着急了,对着司徒小倩就喊道:“你不知道狗眼看人低吗?你把我和畜生关在一起,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吗?回来。”
畜生就是畜生,即使通人性也是在有限的范围内。黑头见黄江河大喊大叫,对着他就“汪汪”叫了两声。黄江河吓得面色苍白,再次喊道:“司徒大姐,我不走了,你回来吧,我求求你陪着我。”
司徒小倩见黄江河求饶,转过身来,笑吟吟地对黄江河说:“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强迫你。”一边说,一边就坐到了床边。黄江河拉住司徒小倩的手,说:“我不走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你张口,我一定办到。”司徒小倩大包大揽地说。
“你已经答应我了,不准反悔。”
“一诺千金,反悔就是黑头。”
“好,我就喜欢痛快。你把它杀了,我就在这儿住两天。”黄江河把头躲到司徒小倩的身后,唯恐黑头听懂了他的话,上来再给他一口。
司徒小倩犹豫了,半天没说话。
“不舍得了,我就知道,我在你的眼里还不如一条狗。”黄江河怨恨地说。他用的是激将法。
司徒小倩考虑了半天,才对黄江河说:“不是我舍不得,黑头是一条退役的警犬,通着人性呢,我花了几万块钱买来的。平时家里除了两个佣人,再无其他人,有黑头看家护院,我放心。”
黄江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见司徒小倩不肯答应,就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司徒小倩按住。黄江河躺下,继续发牢说:“反正你不答应,我就是要走。我开不了车,就打个车回去。我连条狗都不如,还有什么脸面呆在这里。”
司徒小倩也是性情中人,见黄江河拉着脸牢满腹,就问道:“你非要我杀了它才解恨?”
黄江河冲着司徒小倩点点头,说:“大丈夫男子汉,咬之仇如果不报,枉为男人。”
“可我下不了手呀。”司徒小倩为难地说。
“我有办法。你先把狗拴起来,然后吊到起来,让佣人往它的嘴里灌水,只要两勺子水,它就会死去。你不要难过,这种死法叫安乐死,没有痛苦。”
司徒小倩权衡了好长时间,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找来绳子当着黄江河的面把狗套了起来,然后喊来保姆,把黄江河的话交代了一边。
狗被牵出之时,似乎预感了不妙,爪子像钉在地毯上,不肯移动。它回头看看主人,泪花在眼眶里闪动,淹没了眼睛。司徒小倩弯下腰,摸着黑头的头,又拍拍它的尾,说:“朋友一场,不要怨我,安心地去吧。”然后站起来对佣人说:“你到冰箱里拿就快肉喂喂它,省得它做饿死狗。”
狗被牵出去了。
眼泪淹没了司徒小倩的眼睛。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司徒小倩的菩萨心肠由此可见一斑。
不消一支烟的功夫,佣人上来了,告诉司徒小倩说,黑头已经气绝身亡,等待主人的指令,看如何发落。司徒小倩哽咽着,给佣人摆摆手,说:“埋了吧?”佣人问:“埋在哪里?”司徒小倩说:“埋在那棵牡丹旁。自我买它回来,它看家护院,陪我度过多少寂寞的时光。这还不说,它身为男性公民,从来没有背着我到外面寻花问柳,沾花惹草。生不能风流,就让它死在牡丹下,做个风流狗。如此忠于职守,却死在我的手里,我于心何忍呢。”
佣人见司徒小倩多愁善感,捂着嘴只想笑。听司徒小倩说完,正要出去,黄江河却喊道:“慢。” 佣人随即止住了脚步。
司徒小倩呆呆地看着黄江河,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黄江河给司徒小倩点点手,示意她低头,然后对着司徒小倩的耳朵,低声地说了些什么。等黄江河说完,司徒小倩脸上荡起了笑容,在黄江河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你可真够坏的,它死了你也不放过它。”说过之后,对着佣人说:“你去把黑头的那玩意儿割下来。”
佣人听不懂司徒小倩在说什么,就问道:“什么玩意儿?”
“就是那玩意儿,男人都有的东西。”
佣人这下才明白,脸上顿时泛起红晕,转身 迈着碎步,羞羞答答地离去。
司徒小倩为黄江河炖好了狗鞭,亲手喂黄江河吃肉喝汤。黄江河体会过大小师傅的妙处,也不嫌那玩意儿的腥臊味道,只管屏住气,一阵狼吞虎咽,连肉带汤不久就进入肚中。吃过之后摸摸嘴,自言自语地说:“你咬我,我吃你,看谁厉害。”
司徒小倩要留下黄江河,并不仅仅是为了图个快活,她要趁着黄江河被狗咬伤,好好地和他谈谈那五百亩地价格。等黄江河抹着嘴正在心满意足时,司徒小倩也打算向黄江河摊牌了。
司徒小倩脱了衣服,钻进黄江河身上盖的真丝被里,对着黄江河一阵痴痴地笑。
“你笑什么?”黄江河莫名其妙地问。
“我笑你够狠的,再怎么说那也是一条生命,你一句话就把它的小命送掉了。”
“我不狠能当市委书记吗?官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候血流成河,充满了血腥,你不狠别人会对你狠,关键时不出手下场会比黑头更惨,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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