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说话,黄江河插不上嘴。自己趴在沙发上又累,就对蒋丽莎吵着要去卧室。蒋丽莎和司徒小倩把黄江河扶起来,一边一个搀着黄江河,把他扶了出去,然后两人重新回到了客厅,继续拉话。
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强人搭起的戏台比三个平常的女人还要热闹。蒋丽莎在谈话中有意把自己要参与房地产开发的意图透露给司徒小倩,想看看她的反应。蒋丽莎话刚说完,司徒小倩就不假思索地说:“好妹子,你就拿姐姐的工业园区开刀,保你钵满盆满挣个够,到时候可别忘了请姐姐喝酒。”
蒋丽莎一听大喜,突然对司徒小倩有了一种钦佩之情,以至于忘记了她前几天对司徒小倩和黄江河暧昧关系的怀疑。话又说回来,即使她和黄江河之间有些什么,蒋丽莎现在也不在乎了。将心比心,自己能与郝琦那样,司徒小倩就不能和另外的男人那样了?和郝琦有了***之后,蒋丽莎把男女关系看淡了。男人,女人快活,各找乐趣,也就那么回事,不必太认真。
有了以上的心理活动,不由对司徒小倩的私生活产生了兴趣,于是就问道:“好姐姐,这么多年你一个,是怎么熬过来的。”
司徒小倩情知蒋丽莎在问什么,但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故意说:“怎么过?好过呗。我有事业,有钱,有地位,活得很滋润。”
蒋丽莎也知道司徒小倩在回避她的问话,就挑明了说:“我不是问的这个,我问的是那个?”
“哪个?”
“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蒋丽莎不好意思地说。
司徒小倩以为蒋丽莎对她和黄江河的之间有了怀疑,霎时红了脸,飞了蒋丽莎一眼,嘴唇张合几次,才说道:“其实那种事,可有可无,时间长了就养成了习惯。”
“咱们已然是好姐妹,你就不要骗我了。同是女人,我知道那种滋味。给妹妹说说,你就没有相好的?”蒋丽莎终于忍不住了,明明白白地把话挑明了。
“咱们不说这个,换个话题。”司徒小倩说。她有些局促不安, 以为蒋丽莎真的知道了她和黄江河那天晚上在黄河边的事。
“看看,点到痛处了吧。有丈夫的女人不能在外面那个,像你这种情况——哎,怎么说呢,别人不会说你的。要是想那个,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看如何?”
司徒小倩又飞了蒋丽莎一样,眼睛里流出出异样的光。这种目光,蒋丽莎能看懂,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其实,我只想和黄书记谈谈地价,没有什么的。可她一直嫌我出的价格太低。好妹妹,我走后之后,还请你给黄书记多多美言几句。”司徒小倩转换了话题。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对蒋丽莎表明,她和黄江河之间没什么。
“他是死脑筋,你求他不如求司市长。咱们中午包饺子,你今天就在这儿吃午饭,吃过午饭后,我负责在你和司市长之间牵线搭桥,保你万无一失。”
“谢谢妹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司徒小倩充满感激地说。
黄珊领着原野回来了,蒋丽莎吩咐黄珊开着车到外边买了酒菜和猪肉,顺便让他给高寒打了电话,要他回来吃饭。
餐厅里,蒋丽莎趁着大家都在,边吃饺子边谈起了黄珊工作的问题。工作和手脚密切相关,黄珊是个跛子,谈起工作就涉及到她的腿,所以这个话题就很敏感。但蒋丽莎很讲策略。她夹了个饺子放到黄珊的碟子里,张嘴就说:“黄珊呀,孩子大了,你也得考虑工作问题了。”
黄珊正吃着饺子,还来不及回答,高寒就说话了。
“单位里开着工资呢,上什么班。即使她没有工资,我也养得起她,就不劳阿姨费心了。”
蒋丽莎见自己的话一出口就被高寒堵了回来,就挖苦高寒是说:“我和黄珊商量,又没说你,你别跟着起哄。黄珊,阿姨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听高寒的,她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黄珊笑盈盈地说。
“呵,到底是一家人,倒显得我狗拿耗子了。”
高寒插嘴道:“阿姨,你是什么我们管不着,但我和黄珊可都不是耗子。再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没钱呢。”边说边看了司徒小倩一眼。黄江河也跟着说:“丽莎啊,你就别瞎心了,人家高寒有的是钱,多了不敢说,三五十万不是问题。别以为你是农场的场长就以富婆自居,在座的每个人都不比你差。”
“呵呵,呵呵,你们一家三口站在一起,我是个外人,不说了。不过呢,现在有个好差事,就看看黄珊敢不敢去。”蒋丽莎还是忍不住对黄珊说。
“啥差事,说来听听。”黄珊问道。
“碳素厂的郝琦刚组建了一个房地产公司,缺个出纳。管钱可是个好差事。”蒋丽莎说。
“那我去,我最喜欢管钱了,最起码能过手瘾。”黄珊一口应承道。
“恐怕不行。人家郝老板说了,怕男人的女人人家不敢用。”蒋丽莎斜眼看看高寒。
“我才不怕谁呢,高寒你说呢,我怕你吗?我们两个订了协约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高寒见黄珊已经答应了,也不好说什么。但考虑到原野,高寒还是问道:“孩子谁照看呢?”
蒋丽莎顺口说:“雇个保姆呀。”
高寒说:“不放心,绝对不放心,保姆哪有妈妈照看孩子尽心。”
他无意中的话给黄江河带来了不快。不放心,他以为高寒在影射他和小李子的那档子事。蒋丽莎一看黄江河不乐意,就嗔怪高寒说:“有什么不放心的,找个年龄大点的,这样就放心了。”蒋丽莎这话可是故意说给黄江河的听的。黄江河哪能受得了,就说:“我不饿了,你们慢慢吃。”说完放下筷子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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