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内劲可以,但却不知道这拳脚上的功夫到底如何!”诸行烈运气强自挣脱不出,却也如赵启一般反其道而行,手腕一翻,双手反过来反钳住赵启手腕,脚踏劲步,借力凝身曲肘而进,重重一击顶向赵启下颚。
诸行烈的这一招式赵启何其熟悉,曾在警校中练过不下千遍,自是知道应对之法,当下一扬头颈,凝腰用力,主动俯身用着胸膛凑近,在诸行烈撞来双肘发力之时便已将之遏制,扼杀萌芽。
诸行烈的这一招凶狠的反击被着赵启巧妙化解,却也不着脑,双眸明亮,反而愈发兴奋,口中“嘿”地一声叫一声好道:“功夫漂亮,且看好了,你的招式某家也会!”
却是双肘卸力,揉身侧近折返,捉着赵启的手腕使了一个巧劲,试图将赵启整个人从地上掀起。
“这决计不是什么大擒拿手,这是二十一世纪z国解放军特种部队制式的标准擒拿动作“斜身过肩摔”!”
赵启瞧得诸行烈所施展出的动作,心中不由得震撼万分,简直怀疑这诸行烈也如自己一般,皆是不知遭遇了某种神秘力量,而从新世纪穿越来此。
赵启心中思索着,身体行动却不停止,气沉于腰使了个千斤坠的架势,蓦然屈膝顶入诸行烈两腿之间,两脚离地,死死缠住诸行烈的下摆双足。
“你是谁?”赵启身体前倾,搭调半空中勉力保持二人身体平衡,气喘吁吁道:“为什么会擒拿之术!”
“你猜!”诸行烈一时半会拿捏不下赵启,亦是气喘如牛道。赵启关键时刻福至心灵,想起了自己此前初见云韵之时,云韵见识了自己的擒拿手法,错误的将自己错认了成大雄宝寺之僧,当即脱口道:“你曾在大雄宝寺修习?”
话音落下,却也在心中沉思:“既然大雄宝寺一脉的大擒拿手出自超前现代,那么现在看来这执掌大雄宝寺多达百年的戒律大佛来历定也非同凡响,待得此间事了我需找个时机去见他一见!”赵启心中暗暗思量着解开自己穿越之谜的某种可能。
只见诸行烈那原本深沉的双眸中幻出一片神采,似在追忆,也似在感叹:“二十年前,某家曾在世尊座下恭为一诘经僧,法号“赤眉”只因被美色所迷,一时犯了佛家贪念,私自放逃了佛牢重犯,只因畏惧宝刹严规戒律这才出逃远走神州西北两陆!”
诸行烈一声叹罢,眼中目光灼灼看向赵启道:“我本以为你此次上山是为我而来,是故藏首藏尾,千般设计,不漏行踪,倒不想事与愿违你竟当真有心做这神照峰的一山之主。”
“想不到这横刀纵马统领大西北两陆十万马匪的诸行烈竟是大雄宝寺一赤眉僧人出身,也难怪他会使用这擒拿之术!”赵启心中释然的同时又是一阵暗暗震惊。
单单只是大雄宝寺的一个出逃戒僧,二十年间便可闯下如此浩大的伟业,更且其坐拥十万匪兵直至今仍在畏惧被着寺门僧侣追讨伐杀,由此便可推算而出,自己假承身份,扮演的那大雄宝寺戒律大佛之嫡传真僧之身后势力究竟是有多么的庞大而恐怖!
“无怪乎神念那老东西明明看破了我的行藏却也不立即处置于我,原来心中竟也打着拉虎皮扯大旗的诡秘伎俩。”
赵启心中一阵感叹世事无常:“就连神念老儿也惧怕那戒律大佛三分,而眼下我在神照峰中冒充那人真传弟子,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祸还是福。”
赵启出神间,却听诸行烈续道:“赵世兄,往后还否还身于大佛门下吗!”“自然!”赵启再度听及诸行烈的问询,知晓事大,不敢大意,心神一紧,迅即扯谎道:“我此次承师恩出世本就是为了历练而来,如若有一日天道感应,定然回归座师门下!”
赵启这番话语如同忽悠伏月门主一般,说的颇为取巧,既巧妙的利用了诸行烈内心底的权势欲望,又刻意的将自己大致上的回归时间说到漫漫无期。
“若有朝一日世兄归返宝刹,还请务必替我向大佛座下世尊解罪,若是世尊愿意重新接纳与我,赤眉僧诸行烈愿意断尘绝世,重新削发为僧,归入世尊座下听经。”诸行烈点了点头说道。
言辞间却有意无意的默认了赵启为神照峰山门龙首之说法。赵启听出诸行烈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心中暗自惊喜:“这诸莽夫外表看上去豪放不羁,却实则绵里藏针,胸有锦绣,也如同那断月峰的伏月门主一般是个枭雄心性。
但他却也无论如何都决计猜想不到我赵启竟敢光明正大的冒充戒律大佛传人身份在这神照峰之上招摇撞骗。”
赵启心中如有算计,飘飘然自得想着,一念转到“伏月门主”四字之时,却忽而心中猛地一惊,幡然清醒过来,暗道:“这不对,今日是我与诸行烈在这山巅之上的决战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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