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蛟老妖笑道:“反正咱们兄弟两这些日子都一直呆在这寒玉宫中,想要快活的机会还有很多,这小老儿不是自诩圣人,清高傲骨有种的很吗,不若咱们今日便让这延儒大学士在床上也给白雪殿下的小嫩穴里播一播种如何?”
“你妄想,尔等禽兽不如的逆贼,老朽做鬼也不会放过尔等。”赵启还未及发怒,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闻声身躯一震,面上露出一丝决绝之色,忽而一扬头颅便欲咬舌自尽。
而那赤蛟老妖好似早有手段预防,手爪一翻,便掐住了延儒大学士那枯瘦干扁的颈脖,嘴里发出一阵“桀桀”笑声道:“真佩服你的勇气。
不过老夫还是劝你不要那么莽莽撞撞的便自尽了,莫不然你不管顾你那刚怀上胎儿没几个月不久,孤苦伶仃的小孙女了?
你可知道我等兄弟之中,却有一人最爱食那孕妇腹中之胎。”话音之间充斥着赤裸裸的言行威胁。
那一旁的荆木王更是从怀中掏出一把铮亮小匕,面上露出一副嫉极度嗜血的残忍之色“你这卑鄙小人”让赤蛟老妖一挥手摔倒在祈白雪一对赤足长腿之下的延儒大学士心中羞愤至极,老脸之上涕泪横流,连声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道:“茫茫上天啊,为何要对老朽降下此等不公恩罚,却教老朽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延儒大学士瘦弱的身躯伏在寒床之侧恸声大哭,哭的是那样的伤心欲绝,悲切不已,就连在殿顶之上伸长了脖子定神观望的赵启此刻在心中都似乎是生出了一种猛烈错觉。
就好似眼前这位满头白发苍苍的瘦弱老者,真的是在遭受着赤蛟老妖拿家人之性命相加要挟,却又两难于人伦师恩,无法对着任何一方做出抉择的凄惨模样。
“这老家伙真的是好演技,若是放在现代社会,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老戏骨啊!”赵启瞧着那殿下延儒大学士的一副情深悲切的样子,心中愤恚不已。
几度想跃下殿内,亲手将这演技绝佳的虚伪兽师揪了起来,在那此时亦有着几分怜人动容神情的祈白雪面前揭穿这所有的一切。
“老天保佑,白雪殿下千千万万不要上了这老家伙的当。”原本心中对祈白雪笃信无比的赵启。
此时此刻却在那延儒大学士几近以假乱真的演技之下,心中也不禁打鼓,开始后怕了起来,好似生怕祈白雪不能看出个中利害端倪,着了对方的道。
那满头白发苍苍的延儒大学士伏在地上悲声恸哭了许久,一旁手里攥着一把小刀的荆木王似乎有些等的不耐道:“老青皮,这小老儿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一样好不知事。
难道就不知道这神王宫中天天有大把的人伸长了脖子等候在外头,排着队想要操那青衣赤足的长腿小娘皮吗?”
赤蛟老妖点了点头不无叹气道:“是啊,有如此好的机会能够给大庆朝鼎鼎有名的嫩足宫主祈白雪在床上好好播一播种,居然也不知道珍惜,保不齐这洪福齐天,随意乱射一发下去。
便将咱们的白雪殿下的白嫩肚皮儿给弄大了呢?”赤蛟老妖说到此处斜眼一瞥,见那祈白雪眸中雪白明亮的目光正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头一阵发憷,决心依照计划,再下一记狠药,连声怒喝着说道:“罢了,居然你这小老儿愣的不识好歹。
那便莫怪我等兄弟二人下手狠辣无情了,荆木王你且去给这小老儿下一记毒蛊,让这小老儿变成一具活尸,自己爬到祈白雪那小娘皮的床上发狂,老夫亲自出手前去将这小老儿那孙女腹中胎儿摄了出来。”
“够了,莫要用下蛊这等卑劣手段强行逼迫老朽去辱及白雪殿下!”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地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悲声大吼,干瘪枯瘦的胸口上下一阵猛烈起伏,似乎是从中下定了某种巨大决心一般。
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挣坐起身子来,对着那眼前赤着一对白皙娇嫩美足,坐于寒床之上的祈白雪,一连劲的猛力磕头,拜了又拜,挣红着一对浊浊老眼,哽咽哭声呛道:“白雪殿下,罪臣李延儒今日本应以死明志。
但是老朽此去性命甚小,却着实不敢以狂态之姿轻贱冲辱了殿下,为了能够尽量保全殿下名节老朽老朽万死也唯有这样得罪了”在殿顶之上赵启睚眦欲裂的惊愕目光之中。
却见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颤抖着身躯,伸出一只枯瘦如柴的老手,颤颤巍巍的抚向祈白雪那一只细腻修长的白嫩美腿。“老贼好胆”
赵启伏在殿顶之上瞧见了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然做出的如此疯狂举动,不觉心头迸发出一声怒喊,倏地挣起身子便欲冲下殿去,将这带着一张丑恶面具的小老儿一拳打杀。
但又不知为何,脚下这本欲鼓动起劲力跃将出去的动作竟尔又是鬼使神差的收了回来,在赵启的心中此时却又有着另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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