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别样兴奋的大胆想法正在心底不住萌发壮大。
“反正白雪殿下是绝对不会任由这小老儿胡作非为的,莫不然便让这小老儿继续试试,且再看看这小老儿还有些什么诡秘伎俩?”
赵启脑海中这股痴痴的念头不断的疯狂生长着,心底竟尔对着那此刻正冒犯着祈白雪的李延儒涌起了几分期许之色。
只见那李延儒横着一只长满了黑斑的枯瘦手掌,颤颤巍巍的抚向了祈白雪那坐于寒床之上的一对白皙修长腿,但又不知究竟是何缘故。
在即将触碰到祈白雪大腿肌肤那如凝脂般的娇嫩之时,竟是倏而一下停顿住了动作,一张蜡黄瘦瘦的老脸之上显露出一丝颇为难堪的犹犹豫豫之色:“白雪殿下老朽不是人呐老朽怎能对你做出此等亵渎举动”
赵启瞧着那延儒大学士此时虽然竭尽全力佯作着一副悲痛模样说着话,而一只枯手却是悬停在了祈白雪那光滑细润,紧紧并拢,笔直到双腿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白皙美腿之间,看似不安的想要蠢蠢欲动。
但又奈何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不觉心中鄙夷万分道:“装,便让你继续再装,我倒要看看,任凭你这假作清高的色老鬼嘴上功夫说的再好。
在没有得到白雪殿下应声允许的情况之下,又如何敢于逾越雷池一步。”正当赵启心中认定了那面目虚伪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此时定是已然心虚害怕,不敢再对祈白雪进行那下一步的动作之时,却忽地一下睁大了眼眸,脑中嗡眩,好似瞧见了一副令人如何都不敢置信的劲爆惊人场面
在赵启极其愕然的震惊目光之中,只见那李延儒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掌悬停在半空之中踌躇片刻半晌,蓦地如一尾灵蛇一般。
一下探入到祈白雪那一袭青衣淡郡之中,竟是当着场内几人之面将祈白雪那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亵裤顺着一对白玉无暇的修长美腿一路慢慢的攀扯了下来,而更让赵启感到心悸震撼的是。
那让人当众如此唐突冒犯的祈白雪并未有展现出那想象之中应有的愠怒,而是淡蹙着娥眉,轻轻的叹了一声,说道:“李师,我敬重你的为人,你当做出如此选择,白雪亦想不出有任何理由反对。”
其话中之意竟是默默应允了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一应难以描述的羞人之事。
“白雪殿下怎么会”赵启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惊的一对眼珠瞪的浑圆,脑中竟是一时有些卡壳。
此时间场面中那赤蛟老妖眸中淫光绽亮,盯着那让着李延儒一手扒落,犹自还挂在祈白雪另外一只洁白嫩足腿弯儿之上的轻纱亵裤,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大笑:“荆木王老弟,你且看看,老夫刚才说什么来着,这肚子里有点文墨之人的手段就是不一般吧,咱们的这位李大学士,方才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这才一眨眼的功夫,连白雪殿下的小亵裤儿都给扒了下来。”
“嗯,是极是极,老青皮说的不错,这小老儿还倒勉强算是一号人物。”荆木王仰头盯着祈白雪那洁白修长大腿内侧神秘美景,却恨不得立即提枪跃马上前掰腿肏干。
但苦于大计在先不敢有所动作,腹里满是欲火焚烧间,一斜眼却见那李延儒此时正埋着头,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不知在怀中褡裢内翻找着什么,不觉心中烦躁,瞪着一对牛眼怫然不悦道:“你这小老儿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磨蹭个作甚。
那长腿小娘皮的白嫩屁股都让你扒光了,还不快些上床掰了腿子,让我等兄弟二人好好看一看那长腿小娘皮的粉嫩穴。”说话之际狂咽口水,嘴中馋液直流。
“哼哼,粗俗,一群不懂得礼义廉耻的匪类,如何能够触碰白雪殿下圣洁之躯。”李延儒一脸的大义凛然,从容不迫说着,倏忽间从怀中褡裢内翻找出了两条淡黑色的长长丝带,当即匍匐于地行礼磕头跪拜道:“区区老朽衰老丑陋之躯不敢直接触碰宫主殿下之冰肌玉骨,为使雪殿下能够尽量保全名节,老朽也唯有出此下下之策了,还望宫主殿下万分海涵,莫要见怪”
把话说着,两手一下捧住了寒床边祈白雪那两只晶莹剔透,白里透着红的细嫩足底,将着手中一只淡黑色的细长丝带顺着足尖底儿往上撸平抚套。
“嗯”祈白雪的一只白皙细腻的小足裸儿蓦地被那李延儒用一条黑色丝带包裹而住,顿时便是身子骨微微一颤,小腿之上旋即生出一股子说不清的难受之意,下意识的便欲把腿挪了,似欲蜷缩回去。
但那见今日之计已然成功了一大半的李延儒此时却又如何会让祈白雪如愿,似乎是对此早有准备,两只枯瘦手掌发足了力气,死死的将祈白雪那一对修长细腻的美腿握于手中,直至让他将那两条淡黑色的细长丝带尽数都套上了祈白雪那嫩白的腿根处方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