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应着可卿的动作,可卿用嘴唇来吻自己的嘴唇,就和可卿对啄两下,闻到可卿口鼻里奇香美氛,仿佛也是陶醉,待到可卿要去吻自己的脖子,才缓过气来,又努力回答道“:”迎儿
却不曾见得太多男子只被一个男子奸过弄过玩过“可卿嘻嘻一笑,已经开始舌头牙齿在迎春的胸脯前,解着迎春长裙的花带纽扣,要让自己品味也让弘昼来享用迎春的少女裸躯,这迎春今日所穿之身风毛领子的米黄色合月褂,用三个月牙布扣扣着。
这等衣衫解开后,即可将下襟掀开,露出整个上半身,此时解开一个纽扣,已经看见一片起伏不停的雪白,解开两个纽扣,居然已经可见两座正在起伏波动的少女玉峰的上半球。不由咯咯娇笑,心下也自想道:”这二丫头平日里穿得素净遮掩裹紧。
原来居然是个丰腴的,这等乳儿想来主子今日也会喜欢“便不先去咬解她第三个月牙扣,又却问道:”二妹妹你也平日不出门那男子却是谁呢?“迎春其实已经意乱情迷,接受现实。
只是被这一问,居然手上套弄弘昼的动作都不由停了下来,整个身子越发僵硬起来,弘昼却不管不顾,此时下体小腹中欲火难遏,见迎春不知怎得停了,干脆将自己的裤带松松一解,将纱布长裤和内裤一并褪下半尺,直至膝盖。
顿时,自己那已经被压制了半日之巨阳肉棒,顿时弹射一般峭立出来,老根龙盘一般的青筋盘绕在黑黝黝的刚强肉茎上,最上方那guī头却是滑腻闪亮,一吐一吞真有龙象蟒形。
他耐不得烦躁,又一把拖着迎春的小手,按在自己已经裸露的阳物上,此时却更不比刚才,迎春嫩手真实触到这跟巨物,吓得已经要昏死过去
但觉此物,虽丑陋不堪,却更显得威猛雄壮,想着自己要一生都要努力侍奉这等物什,再不得抗拒,真是又怕又惊,又耻又羞。然而亦不敢违了弘昼心意,便又要套弄。谁知弘昼却是大马金刀,一边笑着一边道:”亲他一口
“迎春顿时混身一颤。但恨自己如何就不立刻死去,却知弘昼既然开口有命,自己此时违逆主人之意,只怕要遭雷霆暴怒,只得艰辛得将上半身慢慢移动上去,隔着可卿还在自己胸前摸索的头儿,垂下头去,乖乖的直接对着弘昼的guī头,用自己那娇俏红润的樱唇,就口亲吻了上去,嘴唇才接触到那地方。
但觉腥臭难捱,却又闻到一股让人陶醉的男子气息,她其实不懂如何取悦男子,只是也不知该亲到什么地步,只是仿佛是本能一般,将舌尖微微探出,触了弘昼一下,就要缩回。弘昼但觉自己的阳jù,被这少女的丁香小舌如此温柔恭顺的啄吻一口。
虽然触感不及手儿套弄坚实,却更有别样虐意,顿时快感大增,便按下迎春的头,道:“一边亲他,一边回答”
迎春本来不知所以,心下羞耻欲死,却也不知如何动作,有些话儿也实在难以开口,弘昼此时有命,反而得了依托,心一横,一边就口儿对着弘昼那yīn茎,开始口口亲吻,乘着每一吻的间隙时,心下感伤耻辱,口中呜咽含糊道:“是
啊啧迎儿啧淫贱不堪啧奸污啧迎儿的处女身子的。啧啧的男子是啧是迎儿的哥哥琏二哥哥”此语一出,不仅迎春自己是泪如雨下,心似刀绞,羞愧耻辱,低头痛泣。
便是正在受用迎春亲热侍奉下体的弘昼,并正在缠绵勾魂的可卿,都一时愣了,这贾府原本就污浊不堪,四代豪门,子女繁多,少不得那一等说不清道不明之花暗柳明之事,迎春既说自己失身,弘昼也不过以为是同哪个小厮有些年少风月。
不想竟然说出这等事来,这贾迎春毕竟是贾府正经之二小姐,元春之下,为府里闺阁之长女,门楣里之掌上明珠,而那贾琏,更是贾赦之嫡长子,荣国府王字一辈之长兄。
两人虽非同母,却是同父至亲兄妹,这亲伦上竟有这等淫秽之事?!贾府侯门虽已子孙荒唐,威福乱擅,风月纠葛,但毕竟三代诗书人家,钟鼎名门,于礼教一事,最是大防,这兄妹通奸之丑事,实实在在出乎意料。
弘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继续,讶异之余,另有两层,一层竟然想到,自己虽然圈了一众美女供自己享用奸玩,竟然有两个女子,都一并曾经被如今已是在大狱中一个纨绔死囚玷污奸淫过,一个是凤姐,这也便罢了。
她本属贾琏之妻总难免有此事,只是昨日自己尚且奸玩过那凤姐,今日自己要弄这迎春,十九岁芳龄之侯门小姐,居然也曾是这贾琏胯下之臣,凭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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