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个纨绔公子,居然分了自己这许多头寸,一时,竟然有些许恼羞成怒。
这另一层,想着迎春如此娇憨怯弱,一个侯门少女,居然和哥哥有过这等乱伦不堪之事,说不得是鄙夷抑或同情,竟然反而心下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之刺激快感。
只是一时还有些缓不过来,竟然不知是该如何倒是那可卿,也略略呆了一刻,竟然忽然吃吃笑了起来,幽幽轻声气息若兰只索在迎春耳边轻语道:“二妹妹这才是乖乖的
对主子本来就是该至诚至性不要怕,说多些个,让主子快活,我们自己就是耻辱到死,羞臊成灰,也算做到了性奴的本份
不就是你的哥哥么,也算不得什么还挺挠人心的我早就知道那府里琏二爷不,那府里贾琏,却是个色中恶鬼却不想居然连自己妹妹都真是”
此话算是提醒了弘昼,他此时亦不知究竟如何,心下略略有件事情疑惑,只是男子家此时此景,那里还顾得什么旁的,就是这可卿的话,想着不过是个性奴,自己用来享用的女子罢了。
本来就是要羞臊她和人通奸之耻,如今得知和她通奸的是兄妹乱伦,岂非更有情趣,一时兴起,就只顾喘着粗气道:“情儿说的是这小骚货情儿你接着问小骚货你只管好好答对”
到底有些愤慨,却不禁用上了耻称。地上,可卿干脆上前去,将迎春胸前最后一颗月扣解开,将迎春上身那面衣襟掀开,往右一分,就露出了迎春胸前那面艳红色的绫罗织绣肚兜。弘昼贪眼看去,迎春之乳,平日素衣不见山水,此时被可卿撕开怀抱。
但见两方柔嫩似水一般的媚物,顶着肚兜耸涌而起,且看肚兜上部裸出的一片雪白,缓缓形成一个慢慢高耸的模样儿,分外惹人爱怜。
虽然不及湘云之豪乳美妙,也未必有凤姐之坚挺,却偏偏显得可怜可爱,再想着适才之言,恨不得立时扯去那恼人的肚兜,且看看那万丛绿中一点红,女子上身最让人神魂颠倒之两颗风流乳豆。
迎春一语出口,反而轻松,已经是想开想透,要杀要剐,要奸要辱,只凭可卿弘昼就是了,此时衣衫被掀起,内衣乳房已经被人瞧着,已经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儿。
那可卿得弘昼鼓励,又是笑着摇了摇屁股,用股上嫩肉蹭着弘昼的腿脚越发欢了,便如同发了情的猫儿一般,此时她低着头,已经是在迎春被展露出来的乳房的裸露的上半球这里舔吻,时不时得开始撩开迎春的肚兜,攻击她的乳头。
迎春那艳红色的绣花肚兜颇为松垮,每次撩动,倒是让阵阵微风吹进迎春的胸膛。口中已经是接着审问道:“那二妹妹你和你哥哥是怎么个情形,好好说说有过几回啊?”
迎春此时不便再低下头去亲吻弘昼之阳物,就只是顺势着又伸手过去,用手儿开始触碰弘昼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仰首挺立的阳物,此时和适才隔着衣衫触碰不同,不仅能抚摸感触到刚强坚挺之威风猛猛,更能感受到一份热火滚烫之温触。
心下不由得暗暗惶恐:“这物儿,这般烫,这般硬,等会子要来要来弄我那里么”忽然又想:“我真是水性低贱之人谁又说过主子等会子要来弄我兴许凌辱我一番主子自己快活就是了这情妃这般风骚妩媚,身段容貌都出众醉人,我如何能比?怕不是等会子还是要宠幸她才是”
才在胡思乱想,才听到可卿追问,便又是应个是字,口中呢喃回道:“是有过三回头一回是哥哥用强可怜我那年才十六岁迎儿是被亲哥哥强暴奸污的迎儿不是甘愿的也不是迎儿到头来也未曾拼死未曾自尽总是淫贱无耻不能将干净身子来侍奉主人迎儿死罪”
这会不等可卿追问,弘昼也忍耐不住插口道:“你是被贾琏那畜生强奸的?倒也可怜见的贾琏这畜生有凤儿、平儿这等美色可以享用奸淫,居然还动自己亲妹妹的脑筋倒真是个色鬼托生的”
那可卿却也大胆,一边听着弘昼的话头,一边上前伸出舌头,隔着肚兜,先是“啧”得一口,亲了迎春的左乳头一口,直亲得迎春“恩”的一声呻吟,又换了舌头慢慢去逗弄舔玩,连声啧啧茎茎,竟然将迎春胸前的肚兜,舔出两个火辣辣的唾液水印来,水印下,迎春的乳头再也遮掩不住,清晰的如同两颗水晶葡萄一般湿漉漉硬挺挺的顶着肚兜那纤薄的布料映衬出来。
迎春乳头被辱,忍耐不住,连声呻吟,嘴里嗯啊呜咽,仿佛是在呼唤些个什么。心下一般的迷离空荡:“淫贱,我必然是天生的淫贱,这情妃也太能折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