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这贾琏,今日听迎春诉来,实在是意外收获,她自觉知透男子之心思,弘昼必然恨极贾琏,若能将弘昼火头挑起,碾死这贾琏,以弘昼之尊,实在是碾死一个臭虫一般。
此事不仅能解自己心头无名之火,而且明摆了塞了一个苍蝇给凤姐。她却知女子之心思,任凭如今大家都为弘昼之性奴,百般心思只为取悦主子。
其实女子家,没一个能忘得了破了自己童贞之人,何况一夜夫妻百日恩,若说凤姐不敢过问贾琏也就罢了。
若说心下没惦念,她却如何能信。她也知凤姐之想头,只盼一心伺候好弘昼,却丝毫不敢提及,若能讨得弘昼一点舒颜,饶了贾琏一命,自然也算得上上上等之功果,此时若是就着由头惹怒了弘昼,能给贾琏个没下场,谅来凤姐必然难以自处。
今日既然爆出贾琏当日强奸迎春,这乱伦奸妹,又是坏了今日王爷性奴之童贞的罪名,实在是天赐之机,如何不乘机试探。
只是万不想,自己一句开口,本料定弘昼要怒,却不想弘昼居然不冷不热,提起一个自己不敢提不想提不能提,更万万不敢在弘昼面前有一丝一毫涉及之人名来,自己之前夫贾蓉。如何不惊心动魄得几乎要颤抖起来。
这园中最尴尬的算起来就是自己这等几个本有夫君,且夫君未丧之人,弘昼自然不言及,自己等人便是背后,也绝对不敢提及半分,此时弘昼偏偏要戳破自己的心事,昨夜春风伺候弘昼,今日伴随弘昼同奸迎春之正自得意的一腔火热。
顿时惊惶得冰冷下来,她此时方知弘昼心中千秋,惶恐得不知所以,几乎就要立时在池子中跪了下去。
那里,弘昼却摆摆手,正色道:“情儿,你也不要怕本王只是告诉你们入了园子,就是本王终身之性奴。本王说过几次做性奴的,用身子好好伺候本王自然是本分,还要用心
只要用心这上头你却无有不是只是还是那句,外头的事再与你们无关,不打听,亦不要再乱想这身份地步方寸乱了却饶你们不得”
可卿战战兢兢得,脸色已是雪白,低头温顺道:“是情儿想左了情儿不敢的情儿余生,必一心只尽性奴禁脔之道,用尽法子。
只是供奉伺候主子,让主子快活舒适旁的余的必然不敢乱想”弘昼哈哈一笑,展颜道:“这就是了”水下,又轻薄得捏了捏可卿胸前之乳,道“好好伺候才是上道,罢了伺候本王擦身子,且上去歇息吧”
可卿忙应个是,只是此时到底惶恐未消,心下起伏不定,低眉顺眼,只敢垂首伺候,收敛了心神,只是伺候弘昼起来擦身。是夜,弘昼果然大被裹拥迎春、可卿二美而睡,枕席之上,自然再振雄风,又奸玩了可卿几度春风,本来罢了。
只是见那可卿虽然婉转承受,亦是千般风流万种仪态,到底在神色深处,是被自己唬着了,有些拘束惶恐,便有不足,亦顾不得自己适才之言,将那迎春按下,又奸了了一会。才怀抱二人,沉沉睡去。第二日,至日上三竿,二女才堪堪各自醒转,不想却见绣花枕边空空,弘昼竟然已自去了。
两人裸身大被内,不由得各自羞涩,那可卿自来风流,一想开亦不在意,此时锦被春暖,嗅着迎春少女体香,自然要调笑逼迫着轻薄一番,迎春此时早已失魂落魄,念着和可卿妃子身份之差,自然少不得屈意奉承,遭可卿逗弄亵玩一番,不过这回可卿也是懒懒得,略略磨得迎春几下,草草泄了身子亦就罢了。
迎春自忍着耻着衣,辞了可卿,自到门下,唤那在外厢房眠了一夜的司棋,回紫菱洲去,隔日自再去见凤姐回话不提。
却说不几日,弘昼亦不曾再进园子来。倒是内务府却遣了一众小太监,搬了盆盆罐罐得花儿进园子,说是替园子里采办供王爷和众美同赏的时令花景。
这秋时正盛,说不尽这海棠似玉、雏菊如阴、蜀葵争锦、明桂媚枝,几百盆得只管艳艳谭谭搬进来,皇家用度果然不同,想来是丰台花匠名家所供奉,饶是众美都是大家名门,也不曾见得这般景象。
女孩子家又有几人不爱,只喜得湘云鼓掌,黛玉舒眉,连妙玉这等平素清净不见人的,也问凤姐要起。
凤姐身子渐好,自然要处处分派,色色打点,她也不露神色,不忌讳可卿那日所为,连各房摆设鲜花这等小事,亦和颜悦色和可卿商议,倒是那可卿被弘昼那日一句话儿打蔫了,竟然是少有得神色不自然,只说“凭姐姐安排就妥帖”
凤姐心下亦以为奇,便也就自和平儿独自计较,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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