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又“送”回弘昼手中,这何等可笑,何等悲凉,何等耻辱,何等羞涩使人愈伤愈绝。
弘昼也是受用这小美人的惊惶之后的顺从,继续施展魔爪,只管享用衣衫之下湿濡濡的乳肉触感,口中直道:“这便是了
便是菩萨的身子也是本王玩得,什么修行不修行恩摸着倒是软和受用便是那林丫头一般道理什么病了不病了,既然是性奴身份,病了就可以不来承欢,让本王享玩?”
弘昼本是狎玩少女时口中乱言语,不想那妙玉却惊得睁开了适才因为羞耻而紧闭的双目,忙不迭愈发将乳房蹭送上弘昼掌心,口中道:“主子不要!
林姑娘确实有病,她是喘咳病气,先天来带来的不足体弱禁不起的不主子主子若此时定要林姑娘伺候,万一过了病气给主子,岂非真是弥天大罪。”
弘昼本来只管受用,只等下一步继续奸辱玩弄这妙玉,听她如此紧张诉说,不由心里一动,笑道:“你倒真有金兰义气,一心想着护持那林丫头既如此,这会子自然是用你的处子身子来伺候取乐”
妙玉此时被弘昼已经是摸玩的浑身酸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几番忍耐到底是无法阻止五内里传来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时的羞意,口鼻中已经开始娇喘低吟,脑海中更是开始混沌起来
话说原来这妙玉,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她自幼却是多病体弱,叫有道行之人瞧了,却说命不许红尘富贵,买了许多替身皆不中用,到底自受戒入了空门,方才好了。
不想没几年,父母双亡,家族破败,便更是隔断红尘,了却富贵,只随着师父同在京郊牟尼院住着,只是带发修行。这妙玉虽年幼,却是经书禅机,诗词文章,样样通达。
之后其师圆寂,临终遗言“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十七岁上,荣国府为迎元妃省亲,要几个清净修佛之人装点栊翠庵,才接她入府伺候,只是贾府知她向来骄傲,便还下了个帖子道个“请”字。
这等达官显宦眷族之中所谓府内修行,说是修佛,其实便是卖身给了人家充点门面,寄人篱下,三餐一宿罢了,不过是借着佛祖自我安慰,又仗着贾府诗书礼仪宽厚人家,自己同自己说一声身份自清净高贵,绝非人家女婢,用人富贵给养不过是佛家用度罢了。
其实也不过是青灯古佛了此花样年华。不想才一年不到,贾府事变,内务宗人两府如狼似虎抄检宁荣二府,这等族内豢养之女尼,哪里论得佛法人伦,只视为鹦鹉八哥一般。
此时也不论佛俗,不论尊卑,只瞧是既是年纪合适之女孩子,自然是一并圈入,为王府性奴,只供弘昼有兴之时奸玩享用罢了,可怜这侯门千金小姐,连遭劫数,连青灯古佛下作个修行了缘断俗之人也不得已,居然又沦为王府之性奴。
小小年纪,花朵般人品,神仙般作养,冰雪般纯美,如菩萨降世玄女临凡一般之肃穆洁净之人,居然一边身着袈裟,口诵梵音,独对佛祖,轻掀经卷,朝参观音,夜点莲灯,居然一边要随时等候着以这少女之身,行那羞耻之事,去取悦伺候王爷,真正是人间荒唐事,倒分外令这修佛女尼百转千回,凌辱难堪。
这妙玉自胎里带来孤傲自矜,世上凡俗之人本自不放在眼里,习得几分禅宗密意,又每多知诗书学问,常自言“男女之痴怨孽缘污秽不堪,欢喜机锋是六根不净之魔障”却也每每有“世生那污浊男子为六垢俱全等类,只有女儿家清净圣洁,更亲近佛心。
只是红尘迷乱,三惑难解,若是和男子厮混,情爱嗜欲,自然要入了魔道,唯有得菩萨咒解,方可除此污浊,了却苦难。”这类混解经文之念头。
她虽自小厌恶男女之事,即被两府圈入大观园为奴,却也不寻短见,偏偏生出来古怪想头来,自以“浮世苍生乃是婆娑世界,人间色事亦幻亦空,我这等品格,世尊当不弃我,若是劫数亦是前缘注定,不过是佛祖点化”聊以自慰。
虽然长夜深沉之时,也常畏惧时刻可能到来的弘昼奸辱性事,却也知命数使然难以回避,不过是辗转反侧,禅定诵经度日罢了,其实妙玉虽知几分佛理,其实并不曾真正深参禅道,她一心以为自己得知先天之机,其实不过是少女家凭着聪慧冷眼瞧着世人罢了,其实自己如今这等“性奴”身份,她心下一般是又羞又耻,即觉得亵渎了菩萨,却又究竟不敢冒犯弘昼之威。
只是一味躲着便罢了,有时无奈时也常幻想迷思,琢磨那弘昼来奸玩自己之时男女之事,即是羞耻恐惶难当,也未免隐隐有一分好奇,不知那是何等滋味,缘何世人皆好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