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其实多经风月,今儿个命这玉钏儿服侍,不过是喜她闺阁稚幼,好她顽皮娇俏,随意调戏轻薄,逗弄亵玩罢了。
论起那一等淫意满足,激荡快感来,其实这等少女雏儿,又在园中算不得一等一之绝色的,已经是小意头。又念她处子年幼,玉洁冰清,怕她一时不禁风狂。
只是舒适得斜躺着,看看远山近水,欣赏欣赏这少女生涩勉强,侍奉自己的体态表情,倒并不是急着破她身子,淫她贞洁。
此刻听身后金钏儿声音,倒是反而一阵激灵,想着怀中少女,此刻天清水碧,由得自己折辱淫玩,还要将这等羞态,显露于天地间,让自己姐姐看了去,倒有一番别样刺激。
一时反而兴致大起,听金钏儿话里头“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稍稍转过头瞧了瞧,但见这金钏儿勉力维持。
其实是羞红了脸蛋不敢瞧着自己和玉钏儿的身子,姐妹俩眉梢眼角几何相似。这金钏儿一般儿玉体轻柔,曲线玲珑。
其实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少女,只是到底年长一春,女孩子家这等年龄,自是一岁风流一岁情,此刻一身紧身粉紫色小褂裙,和妹妹穿戴倒是类似。
只是胸前用的低领抹胸,将那玉峰翘乳一束,美美一条风流勾缝。看乳型儿倒果然比妹妹高耸挺拔多几分。更有小蛮细柳腰,浑圆拂玉臀,兰馨绣合足,处处件件,勾着人魂灵。
想着这姐姐妹妹,俱是初春处子,却只能一个宽衣裸胸痴迷迷倦成一团,一个低眉顺眼羞答答瞧着旁处,都由得自己任意施为,尽兴糟蹋,多是尽兴得意。
但觉自己下体一时果然刚强蓬勃,要些宣泄之意,随意一想,便调笑道:“是手酸了寻什么枕头,你来给本王垫垫不就是了”
金钏儿闻言初时一愣,未免不解弘昼之意,目光四下一闪,再一思索,已是明白。心下更是羞意叠起,然而此刻便要装作不懂亦是不妥。
想来妹妹蒙羞侍奉,主人多有受用,此刻众人正怕弘昼因三姐之事万般不喜,一时雷霆,倒迁怒了园中人,既然有召幸之意,哪里还有个不从的。便勉强低了头,星目似闭不闭,柳眉含笑不笑,应道:“是”
然后弯腰将手中食盒就在地上一摆,缓缓俯下身子去,将小臀扭摆着坐在了弘昼之头顶心之边,细弱无声道:“就请主子垫奴儿身上”说着。
缓缓抬起弘昼之手臂,一面自己将自己那柔软的小肚皮一点一点,挪划到弘昼的肩下,再轻轻抬放,将弘昼的头颅就搁在自己小腹之上,自己也缓缓半靠着倒下。
倒果然是将自己做成一个靠枕一般,自己娇软的身子和弘昼垂相交触,肚皮垫在弘昼侧卧的头下,由得弘昼靠躺着,上半身半支着。
这回自己妹妹倦在弘昼胸前的半裸娇躯倒更瞧得分外真切,目光直视之下,妹妹胸前一对尖峰玉软,粉峦新剥,倒瞧得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也脸红心跳起来。
一时又怕自己紧张得身子绷得太紧,弘昼靠着不舒服,只是勉强调整气息,努力让自己身子更柔软松弛下来。弘昼但觉少女肚皮软软绵绵,虽是细柳柔腰软腹轻瑶,略不够高,但是果然温存香艳。
此刻自己怀中一个妹妹,靠着一个姐姐,这金玉二女,其实都是可意得用心伺候,全不敢顾及自己的少女矜持羞涩,这等俯首听命,任君作践之态,却只在天光水色之下,尽然连时刻会由得远处宫人瞧了去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为取悦自己。
一时胸怀更为喜乐,口舌更是干燥,心下欲火更炽,但觉自己那话儿硬挺挺已经是涨了极限。他觉着下体需要慰藉,便有点忍耐不住,臀部一弓一拱的要去触碰玉钏儿的身子。
论起来弘昼如今,早已习惯了自己身份,凭金玉二女是闺阁处子、玉洁冰清、挽香羞体,自己若是想要泄欲,只管随意奸玩就是,什么光天化日,什么姐妹同羞,什么处子新红,皆不在话下,丝毫半点不用顾及二女感受。
只是他此刻也是晨起休息,心中其实在思索些念头。倒不急着一味狂风摧香采红,他亦早过了破得处子女红便是唯一欢求之时节。
那下体话儿一下一下顶着玉钏儿的小腹下柔软私处,得了几分快意,一时亦是快意,便暖暖惬意的转了转头颅,闻着二女体香,只是半闭着双眼缓缓受用这刻温香暖玉,见玉钏儿想是因为姐姐来了。
羞意难忍,竟是有片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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