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双翼苦笑着摇头:“她怎么可能不去你要是让她不去不如现在在就杀了她还方便些不然就像那天的司机”他说到了这里自觉的闭上了嘴巴不再出声。
杨桥自然是知道什么的那天再交警大队认了尸以后他就听到了那个撞死了央宗的驾驶员被南真紫鹭几乎打了个半死后来送到医院原本只是皮外伤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晚上都没有熬过就那么死了。后来医院和司法部门给出的死亡鉴定是一样的居然都是酒精造成的脑血管破裂。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也许没有南真紫鹭那天撞司机也许他也不会死得这么快。
不过这些谁都不会说。因为都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杨桥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饭我已经热好了你们劝着紫鹭吃点不管能不能吃多少都要吃一点如果她再不吃东西我怕下一个就是她了。”
舒双翼点了点头他知道杨桥的意思他只是点了点头“你先去哄下多多吧我这就劝劝她。”
央宗的人缘极好一连几天来祭拜的人都很多。院子里都是给来祭拜的人准备的饭和桌椅舒双翼几人只有窝在厨房里吃饭。
荆棘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摆在地上的饭菜长长的叹气原来人的生命真的是这样的脆弱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一个如此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像是流水一样瞬间就消失不见。他轻轻的拨动着碗里地饭菜。胸口里像是堵着一个巨大的石头将他的喉咙塞了个严严实实根本就什么都咽不下去。
魏延看着荆棘地样子。也放下了碗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声音哽咽:“我觉得最该死地是我才对如果不是我不是我的话那么什么都会生的都是我不好。”
舒双翼轻轻的拥着孱弱的南真紫鹭看着两人声音里有着难掩地怒气:“你们两个干什么!一个不吃饭就已经够折腾人的了。怎么?你们两个还想凑热闹是不是?要是你们都跟紫鹭这样了你们觉得我有这么多精力管你们吗?”舒双翼看着魏延声音严厉了起来:“魏延你觉得是自己的错是吗?”
魏延点点头:“是全部都是我的错。。如果不吃那碗的凉粉那么什么都不会生了不是吗?我们不会去丽江不会去大理也不会来香格里拉不会遇上紫鹭。不会遇上你央宗更不会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原因。”
舒双翼伸出了一只手按在了魏延的头上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魏延。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对谁错。我们每个人地命都是定下的不能避免的。不要怪自己地。只要能活下去就要努力的活下去哪怕你只有一分地机会那么你也要努力地活下去想尽办法的活下去你知道吗?不要后悔不要去怪自己我们没有错。”
魏延抬头看着舒双翼眼睛里有着深深地湿润:“双翼我难过。”
“我也难过可是我们活着的人是要比死去的人更加辛苦的。我们不但要带着活人的希望还要背负着死者的希望所以我们不能随便的放弃要知道我们的放弃就是对已经死去的人的不负责任。”舒双翼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夹起了几块肉放在魏延和荆棘的碗里:“吃掉全部都吃掉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背负他们的生命。”
南真紫鹭抱着自己的碗脸色白的像纸一样但是从她灵动的眼睛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只见她缓缓的喝着汤好像是要把央宗的生命也一同喝下去一样。
央宗的天葬是请松赞林寺里的活佛算的。藏族的葬礼不是想怎么葬就怎么葬的藏族人虔诚的信奉着释迦牟尼他们从生到死每一件事情都要想他请教。央宗不在的第二天杨桥和央宗的父母就去松赞林寺找活佛算过了活佛说央宗是个很有福气的人所以她用的是藏族最尊贵的丧葬形式——天葬。
凌晨三点天还没有亮送葬的人就起了个大早。
南真紫鹭跟着央宗的姐姐一起早早的打好了酥油茶蒸好了粑粑又做了几个丰盛的菜恭恭敬敬的把一桌子的佳肴摆放在了院子中间的桌子上。南真紫鹭把用酥油擦好的筷子恭敬的递到了来人的手里弯着腰退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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