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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首刀的刀柄,磕在马鞍的“护民”
钉上,发出清越的共鸣,惊得屋脊的寒鸦,翅膀上都沾着梨花碎屑。
最热闹的要数西跨院的兵器棚。
陆灵珊的青衫下摆,缠着半根刻刀,正手把手教小弟子刻宇文渊的木雕。
木像的脸被凿得歪歪扭扭,护心镜成了狼首形状,破虏戟则像根烧火棍,气得旁边的拓跋烈,狼首骨哨都吹走了调。
“师父!”
小弟子哭丧着脸,“这……这哪像将军?”
陆灵珊的剑穗,忽然缠住刻刀,穗尾的“渊”
字,与木像的歪嘴,发出滑稽的共振:“胡说!”
“你看这,”
“护心镜,”
“多威风!”
“这把戟,”
“比柔然的,”
“金狼旗,”
“还霸气!”
“明明像,”
苏绾的机关匣,不知何时探进棚子,蓝光扫过木像,“被狼啃过的,”
“胡麻饼。”
冯妙晴的狼首刀,“咔嗒”
磕在木像的“狼首护心镜”
上:“老子看,”
“挺像!”
“将军当年,”
“在归狼原,”
“被老子追着跑时,”
“就这,”
“熊样!”
崔秀宁的琴音,忽然转入《醉翁操》,弦上的露珠,恰好落在木像的“狼眼”
上,竟让歪扭的木雕,显出几分憨态可掬。
王若雪的算筹,轻轻敲击木像的底座,算珠与宇文渊某次醉酒后刻的“护民”
印,发出共振。
“都别笑了,”
陆灵珊的剑穗,卷着木像藏到身后,“这才是,”
“你们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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