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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陪我玩玩嘛,就当哄我开心啊!”
他的唇角微微弯起,还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好整以暇地问我:“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我简直服了他,干脆伸出大拇指点赞:“陆叔叔你真棒,你是穿越来的吧?这种台词都说得出口,你是不是下一句就要告诉我,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咱俩最好保持距离啊?”
他笑意渐浓,拉着我朝教堂的反方向走,一边走,一边不紧不慢地说:“如果只是说几句台词、走个形式就能哄你开心,何必进教堂?你要听好听的话,我纵然不擅长,但学习的能力很强,随时可以说给你听。”
“可是教堂更有氛围啊……”
我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憧憬着更浪漫的场景。
陆瑾言伸手轻轻掰回了我的脑袋,眉目柔和地望着我,“可是真正的婚姻誓言只有一次,祝嘉,我希望那一次是在我们真正步入结婚殿堂时才会经历的,不是儿戏,而是真真正正的誓言。”
“……”
“如果我说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不管疾病或是逆境都无法将我们分离,那不会是形式,也不会是甜言蜜语。”
他低下头来用嘴唇碰了碰我的额头,剩下的话音同温热的触觉一起震撼了我的心,“那会是我的承诺,和你听过的所有誓言一样,唯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离。”
我眼眶一热,伸手反握住他,低头看着一地积雪,小声说:“那我等着。”
“嗯。”
“不可以让我等太久!”
“嗯。”
“不可以因为我妈或者别的原因就一直拖啊拖!”
“嗯。”
“要果断,要坚决,要告诉我那不过是迟早的事!”
“嗯。”
“不要总是嗯,嗯听起来没什么诚意!”
“嗯……好。”
我笑出了声,捶他一拳,然后又拉住了他的手。
“陆瑾言,我好像不常对你说我真的好喜欢你?”
“不用说。”
他的表情很淡定,一点都不像是听到告白以后的反应。
所以我有点沮丧,“你都不会想听我的甜言蜜语啊?”
他更加淡定地看我一眼,摇头道:“这些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分别。”
“……”
我的眉毛抽搐了两下,很想问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
***
剩余的三天时间里,我们过着腻腻歪歪的日子。
说到这里,陶诗的事情不得不提一提。
那天我和陆瑾言回到公寓的时候,陶诗和那个男人还在激烈地争执着。
男人要求她立马搬出去,和他住在一起,而陶诗就桀骜不驯地说着一些气话,例如“你算哪根葱我干嘛要和你住一起”
、“呵呵呵你倒是想得美啊你究竟是哪来的自信”
或者“呸你滚吧最好一辈子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什么我没那个胆子?呵呵呵我有胆躲你一年就有胆继续跟你说撒有那拉”
……
总之气氛非常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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