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柴琇瞪着一双眼睛,神情古怪的看着厉冰茹。
厉冰茹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眼神,感觉就像是是喉咙卡了一根刺,浑身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舒服。
“娘请喝茶!”
厉冰茹又唤了一声。
颛孙柴琇抿了抿唇 ,伸出手去。
“砰——”一声脆响,茶盏在两双手之间自由落地。
“你——”颛孙柴琇恼恨的瞪着厉冰茹。。
“你干什么?”南宫逸风一把推开厉冰茹,紧张的查看颛孙柴琇的手,“有没有伤到?”
“没有,还好我没碰到那个杯子。”
厉冰茹愣住了,她不知道杯子是怎么落下的,她只觉得在颛孙柴琇伸手过来接杯子的时候,她的手腕好像被什么咬到了,蛰痛了那么一下,然后杯子就掉了。
但杯子确实是从她的手里摔落的。也不能责怪此刻南宫逸风用那种冰冷加愤恨的目光瞪着她。
“我是故意的。”厉冰茹准备孤注一掷,这件事情总得有个说法。
“什么?”颛孙柴琇震惊的望着厉冰茹,仿佛不能理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宫逸风指着地上打翻的茶盏,厉声质问。
“是啊,湘雪,你总得有个理由吧?”相比之下,南宫泓霖的态度就和蔼了许多。
“是……是我妈让我这么做的。”厉冰茹怯怯的回答,从南宫逸风拿刀伤了她开始,她心里对他就有种莫名的畏惧,特别是他发怒的时候,这种畏惧愈发的强烈。
“妈?……”众人异口同声时惊讶。
温羽柔更是脸色苍了几分。
“哦,就是母亲的意思!”厉冰茹赶紧解释她的名词。
“又是你们那里的叫法?”南宫逸风拧紧了眉,“你们那里管娘叫‘妈’?”
“嗯!!!”厉冰茹连连点头。
“这是什么叫法,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颛孙柴琇看来非常生气。
南宫逸风看了看他娘,又对厉冰茹说:“你可知道,我们这里只有青楼的女子才会叫妈妈!”
“啊?!”厉冰茹傻眼了,怪不得南宫逸风的妈妈那么生气呢。
“我不管你们怎么个叫法。我只想只知道亲家母是个什么意思,让儿媳故意打翻敬给婆婆的茶,是看不起我天龙堡吗?”
“我不知道……妈妈只说,这叫……落地开花。”厉冰茹的声音诺诺的,她不记得她是在哪部电影里看到的这个词语。
“亲家母真是用心良苦啊!”颛孙柴琇阴阳怪气的一句,凌厉的盯着厉冰茹,一字一顿的说:“不过,若想在天龙堡开花,要看你能不能把根扎稳!”
“落地开花?好寓意,好兆头啊!夫人何必动怒?”南宫泓霖摸着唇边的胡须哈哈大笑,“湘雪,那以后天龙堡的未来可就交给你了?”
南宫逸风突然的俊脸一红。
厉冰茹不解的望了一眼南宫逸风,她现在好像养成了习惯,但凡不懂的事情总第一时间想要询问南宫逸风,但见南宫逸风扭过脸并不看她,心里微微的空落,渐而迎着南宫泓霖的期待笑容点头,“好的,我会好好努力的。”
“扑哧!”南宫逸清忍不住笑开,“弟妹还真是可爱。”
温羽柔也以袖掩唇,浅浅笑开,眼底又划过一抹痛色。
“我身体不好,以后就多多仰仗湘雪弟妹了。”
厉冰茹睁着清灵的眸子,似懂非懂的点头。
南宫逸风羞红了一张脸,恼恨的瞪着小女人,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知羞呢?
“合兰,我想在园子走走。”
厉冰茹抚着肚子,好久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了,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嗯,今天天气好,适合逛园子。”合兰赞同的说道,“二少夫人先在园子里走走,奴婢把这些琐物送到厨房就来陪二少夫人,可好?”
“好!”
这时候的阳光有些炽热,不时掠过的清风中疏送着清幽的醉人花香。
厉冰茹很享受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呼出,她看到不远处的娇媚花朵都褪去了晨露的晶莹,在阳光的照耀下,发散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为满园的春色更添妩艳和纷芳。
偶尔一阵轻风抚过,那些娇艳的花儿便频频招手,宛如一群嬉笑轻舞的少女。她不受吸引的朝它们走去。
阳光下很温暖。
厉冰茹记得邵海珲说过:有阳光的地方就有温暖。
“姐姐——”
南宫宣明的声音突然出现。
厉冰茹回头,南宫宣明正站在她身后,双手负后,耳畔几缕秀发轻盈飞舞,一身水蓝色的对襟衣裳拦腰束起,显得整个人俊朗飘逸,风流倜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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