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到这里,咬了咬牙,沉了沉气,努力平复了平复起伏之胸膛,依旧提着盒子,踏上那长桥木板,咯吱咯吱走上前去。
待到近身快到湖内亭边,偷眼才瞧得真切,原来弘昼穿一身皂色家常松垮宽袍,侧身躺在地面席塌上,以右手弓拳支着脑袋,似笑不笑在出神眺望湖面。
只是胸前衣襟却已经被玉钏儿解开,褂衫分作两边露出男子坚实的胸膛肌肉毛发来。再看自己妹妹此刻之模样儿,顿时羞得几乎心都要自嗓子眼里蹦跳出来。
原来那玉钏儿今儿是一身黄鹅纱裙,上身用月色结褛绳线小兜马甲扎定甚是俏皮可爱,若非那纱衫用料稀薄,如云似烟,隐隐略见肤色,实是内用之物,倒颇是小女孩家打扮。
只此刻,想来是奉了弘昼之命,居然将上身的各层衣衫,连同最外头的绳线绒马甲,里头黄纱裙衫、月白色小衣、连那梨白色贴肉肚兜,都一并向上卷着掀了起来,竟一点不曾遮掩,将少女那玉嫩嫩娇颤颤视为私隐的胸乳,整个暴露了出来。
连那粉红色的娇小乳头都娇艳调皮得自展露在空气之中。玉钏儿一则年幼,二则天生的娇小身量,那一对小奶包儿虽不巨型,倒是形如尖笋,尖尖得翘起颇为诱人。
如今那些衣衫卷扎成一条乱蓬蓬的布条,由着少女那胸乳怂恿而起的曲线托着,竟分明是一个淫靡难言、娇羞万分的逞胸奉乳之意,而此刻,这等半裸娇躯,露出女儿家羞人奶儿的小妹,两腮已是红得如同火烧一般。
整个身子蜷曲成一团,依偎在弘昼胸前,不过是小女孩家,如何能坦然做得这等姿态,本显然是已经羞耻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由人摆布。
只却必是奉了弘昼之命,在依旧勉力侍奉,在弘昼敞开的胸膛处,一面用朱唇香舌,伸出舌尖来,舔弄弘昼的胸膛乳头,一面又努力拱动身子,将自己那露出的奶儿整个得贴在弘昼的小腹上,用娇嫩鲜活春意满溢之乳肉和粉嫩嫩圆溜溜的乳头,上下蹭动摩擦,换取弘昼快意。
金钏儿但觉脚下步虚乏软倒似有千钧之重,酸甜苦辣,亦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见妹妹一副云里雾里,迷醉颠倒之表情,那娇媚的乳房,显是因为和男子肌肤接触的淫意而不住的颤抖,心中怜惜更甚。
可叹小妹年幼,却只能由得主人这般淫辱亵玩亦就罢了,自己这做姐姐的,居然还要走过来观瞧这等羞人之姿,连回避都未免不合弘昼心意。
想着主人历来心思行径,最是喜这等细处意头来折辱女孩子的,自己又能如何可奈。眼见弘昼这两日心情不好,喜怒难参,园中人人自危,小妹和自己的祸福安危。
不过是这主子王爷一念之间的事,今儿既命小妹这般耻辱侍奉,总是临幸之意,多取悦得弘昼几分,便多几分安平。
只是此情此景,伤耻哀羞,难道自己还应该为小妹高兴不成?才想到这层,心下惊觉自己这是何等痴愚,命数如此,难道还有什么旁的想头不成,一心只替弘昼着想,悉心服侍换取主人片刻快意是自己姐妹求存得安唯一之途。
咬了咬牙,含着羞,搜刮着五内里的气力,倒似便没瞧见小妹这等裸露耻态一般,走上前去,见弘昼侧躺,以手支头,便轻声细语软软道:“主子,取了合欢酒来了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
那弘昼怀中的小女儿家玉钏儿,本来此刻是一片迷离。弘昼命她解怀淫弄侍奉,她不敢不从,忍了千般羞万般耻,将衣衫撩起,展露羞人春色,轻吻蹭弄弘昼前胸。
她少女家初春情怀,虽心中反复想过自己为人性奴,当如何如何安心忍耐,由得主人淫辱玩弄身子,真到了那春衫儿解怀,玉乳儿呈现时。
尤其是那乳头儿轻轻触及弘昼的胸膛肌肤时,那滚滚之羞意自丹田小腹向四肢蔓延开来,到底把持不定。
其实已经是辩不得西北东南,但觉俗世万物皆是虚幻,生死荣辱俱难言明,种种酸楚疲软,般般百爪挠心,色色混沌不明,点点神飞物外又怕弘昼不喜,到底不敢休停,只努力用舌尖去舔弄弘昼的乳头,用乳尖去蹭弄弘昼之小腹。
一面安慰自己:这是主子之命,自己不得不从而已。一面却越发觉着口干舌燥,从那内心深底里,竟然也仿佛颇为受用自己那嫩奶儿尤其是乳头细腻处刮过弘昼粗犷的肌肤时之触感。心里迷蒙蒙一片偶是痴思:“怎么这等难过”才在迷茫之间。
忽然听到一阵低声软语,俨然是自己最熟悉之姐姐声音,这一惊惶一羞恼,顿时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几乎忘记了姐姐和自己一样,都是主子性奴侍儿,由得主人奸亵淫弄之玩物。几乎是本能一般,两手一伸,捂住了已经滚烫的脸蛋,不敢抬头去看。